張叔的故事就是這樣了,我很感謝他,如果不是有他的話,這些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查到什麼時候才能略知一二。
其實仔細想想,這些事情本就都已經很明顯了,隻不過是在我的心裏還有最後的一層叫做猶豫的迷霧。
給我發短信留下黑勾玉圖案的人我猜想可能是南七落,但這個我也無法證實,說起來,玉朝這個名字我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不過這到了現在也已經變的不重要了。
那群被張叔打跑的人我估計八層是紫明樓那些老混蛋的人,似乎除了他們我也沒有惹過這麼有勢力的人。
張叔的師父是誰?他和白璿有怎樣的關係?那個帶走白璿屍體的人又是誰?
還有很多問題都是我目前無法解釋的,但是我有種感覺,用不了多久,這些秘密都會一一的浮出水麵的。
等待吧,等待時機的到來,等待我為自己這狗逼的人生拂去層層迷霧,等待我燦爛美好的明天生活。
等待,真他大爺兒的無力啊……
時間再回到現在,張叔已經走了,他回家了,海東說和他一起回去的,但是他說有些事還是他自己和他媽媽說起來比較方便。
我們回到家裏,望著還沒喝完的兩瓶啤酒,心裏卻都很不是滋味。
是啊,這事放在誰身上誰還能更中了一千萬彩票似的開心呐?如果有這樣的人,那我隻能說他被彩票逗瘋了。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一會兒,聊到最後連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氣氛有點略顯尷尬,海東歎了口氣,跟我說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我。
我也確實有點累了,也就點了點頭,告訴他小心一點,別再被人跟蹤堵在胡同給打了。
海東笑笑,對我說:“那些人明顯是去找你的。”
也是,我心說,還真是這麼回事,於是就揮了揮手:“快滾吧,老子要睡覺了。”
海東點了點頭,然後用力的對我豎了一下中指就離開了。
也不知道怎麼的,海東走了,我卻還是睡不著,房間不大,但卻也顯的空蕩蕩的,我喝幹了桌子上的那半瓶啤酒,這才忽然發現,海東的那塊不知道叫什麼牌子的手表落在了桌子上。
我看了看時間,都晚上十點多了,心想反正他明天還得來,就明天給他好了。
隻是,五分鍾後,外麵就傳來了幾聲敲門的聲音,得,不用想了,準是這二逼來取手表了,他大爺兒的,放我這裏一宿我還能把它吃了啊?
我帶著有些不滿的情緒打開門,張口就罵了一句:“你大爺兒的,你這表……”
一句話沒有說完,我看著門口的兩個人,愣住了。
沒錯,來的是兩個人,卻沒有一個人是海東。
“婉,婉歌……”我有點驚訝的喃喃說道。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死了許久的呂婉歌與崔西雨。
終於,我又再次見到了他們。多久不見了?回想起來,他們兩個在我的記憶裏就好像是夢一樣,當最初的噩夢裏,想灰塵一樣,一吹就散了。
我看著他們兩個,突然就沒來由的從心底湧起了一種滄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