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萍夾住太保的手不放,用另一隻手在臉上一抹,一甩,說道:“我最討厭說話噴口水的人。你們要找事,我不介意讓你們生活不能自理。”
琳琳此時也站了起來,盯著楊萍咽了一口口水,她沒想到這個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在這一刻居然如此勇猛。對麵的張經理也驚呆了,通過這一年來在酒吧發生的一些事,他隻知道趙雲泰很能打,卻沒想到趙雲泰這位朋友也如此生猛。
唯獨趙雲泰像個沒事人似的,繼續喝酒,吃著果盤裏的水果,看也不朝太保看一眼,說道:“我說朋友,我們都是有素質的人,這樣亂七八糟的打打鬧鬧太掉檔次了,人家還以為我們是來搞客串演出的。你後麵不是還有三個人嗎?要不我們去外麵,我一個對三個。要是你們贏了,我們開始的賭約依然生效。”
太保的手指還在飽受折磨,哪裏說得出話來,他身後另一人剛才已經見識到了楊萍的生猛,卻沒把趙雲泰放在眼裏,連忙說道:“打就打!”
張經理狂擦汗,連忙攔住那人,又將嘴湊到太保耳邊說道:“太保哥,你讓你兄弟們冷靜冷靜。要真打起來,你們肯定要吃虧的。那個人不好惹。還記得海馬在我們酒吧那次嗎?”
太保的眼睛頓時一滯,忍住手指的疼痛支支吾吾的說道:“海馬就是被……被他搞的?”
張經理連忙點頭。
聞言,太保連忙伸出另一隻手,抓住楊萍的手,喊道:“哥……大哥,你鬆鬆,你的手指比我的命根子還要硬,再抓著我就要廢了。”
張經理也向楊萍求情。
楊萍不鬆,朝趙雲泰望去。
趙雲泰說道:“你現在讓你的命根子硬起來,我看看是不是真有那麼硬。”
見太保傻了,楊萍弓著身子說道:“需不需要我幫你?”
“這!這……”太保哀求道:“大哥,您別玩我,剛是我不對,真是我不對。”
趙雲泰冷笑,咬了一口西瓜,朝楊萍點點頭。
有了趙雲泰的指示,楊萍這才把手鬆開。
“呼!”
太保長長的吐出口氣,楊萍的兩個手指就像鋼鉗一樣,讓他感覺自己的手指都要斷了。他擠出難堪的笑容,向趙雲泰和楊萍笑了笑,轉身便走。
趙雲泰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將西瓜皮放進煙灰缸裏,對張經理說道:“快去啊,搞宵夜來吃。”
說著,又把酒杯往嘴裏送去。
等張經理和琳琳去點宵夜後,楊萍對趙雲泰輕聲說道:“你少喝一點。”
“少羅嗦。”趙雲泰不悅的說道:“哥哥我看你天天操盤辛苦,今天特意慰勞慰勞你。這個妹子不錯吧,哈哈!”
楊萍說道:“這兩天你把身體養好,別喝多酒,明天你還要主持非農的。”
“小事。我主持你主持都一樣,你操盤比我穩當些。”
“非農是大事,你是頭兒,每次都是你來,不能壞規矩。”
“你怎麼比我老婆還囉嗦!收獲的日子訂好了吧?不會改日子吧?”
聽到收獲二字,楊萍的表情嚴肅起來,鄭重的說道:“9月9號,日子不變。各方麵我都已經聯係了,主賬戶和三個新賬戶都已開好。”
趙雲泰的笑容頓時跟花兒一樣,伸出手拍了拍楊萍的胳膊,溫柔的說道:“兄弟,隱忍了三年,我們總算要成功了。9號,非農後的第二天,隻有三天了!”
9月7日,淩晨一點。
趙雲泰和楊萍搖搖晃晃的從酒吧裏走出來,迎麵的晚風帶走身上的酒氣,讓他們的精神稍稍振奮了些。
劇烈的燈光過後駛過來一輛白色寶馬SUV,太保將窗戶搖下來,衝著趙雲泰說道:“哥,你沒開車啊,要不我送你回去?”
趙雲泰瞥了太保一眼,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喝酒了還開車,作死啊?哥哥的保時捷停在停車場的,今晚就讓它睡這。”
太保尷尬的說道:“琳琳沒有陪你們啊?”
“關你叼事。”趙雲泰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嗚!”太保氣急,連忙轟油門,快速離去。
“這群弱智的富二代腦殘,和他們在一起有損我的智商。”趙雲泰掏出煙,給楊萍遞過去一支。
楊萍連忙給趙雲泰點火,笑道:“你也太裝逼了,還保時捷。”
趙雲泰一隻手搭在楊萍肩膀上,笑道:“兄弟,隻有三天了。哦不對,現在過十二點了,隻有兩天了,我們就不是以前的我們了。保時捷怎麼了?拿到錢後我馬上就去搞台卡宴來玩玩。兄弟,我們不差錢!”
頓了一下,趙雲泰朝楊萍身後望去,疑問道:“琳琳呢?她今晚不陪你?你怎麼搞得?是你自己說不要我幫忙了,怎麼?沒搞定?”
楊萍扶著趙雲泰到馬路邊,說道:“我先送你上車。琳琳她……去換衣服了,我們說好了去吃麻辣燙。”
趙雲泰看著楊萍,嘴巴呈O型,漸漸地笑了起來,指著楊萍說道:“你大爺的,玩陰的果然是你陰鬼老楊的風格。還吃麻辣燙,你找初戀啊?”
楊萍嘿嘿笑道:“這樣有感覺一些。”
“滾你媽的!我也是醉了,你別管我,我自己搭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