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雲泰猛笑,又看著楊萍一臉怪樣,琳琳一頭霧水,嘴裏反複“糖漿,糖漿”的念著,最後終於想明白了什麼,瞪大著眼睛捶打趙雲泰,大聲道:“哎呀!壞死了,趙哥你壞死了!”
趙雲泰雙手護住胸口,冤屈的說道:“又不是我說的,這下你知道他多悶騷了吧?”
琳琳認真的說道:“悶騷界的西門吹雪!”
趙雲泰說道:“應該符合你的胃口。”
琳琳雙手抱胸,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道:“有一個成語叫知難而退。”
趙雲泰端起酒杯,湊近琳琳,故作深沉說道:“趙哥用從不欺騙小姑娘的信譽送你九個字。向前去,那是一座金山!”
琳琳用好奇的目光朝楊萍望去,她當然明白趙雲泰話裏的意思,隻是怎樣也看不出來楊萍是個有錢子弟。不過現在來夜場的人越來越複雜,或許有些有錢人就是喜歡樸素低調的感覺。總之趙哥是這裏的常客了,他肯定不會戲弄我的。這樣想著,琳琳用肩膀輕輕撞擊楊萍,挑逗似的笑道:“楊哥,你今天還沒單獨和我喝一杯呢!”
楊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放下,說道:“趙哥嘴角裏流出來的酒都能把我灌醉了,我不能喝,隻能意思意思。”
“咳咳!”趙雲泰假咳兩聲,插話道:“這個場子裏想和琳琳喝酒的人都能排到馬路上去了,剛才那個富二代不就想過來要人嗎?第一杯,你就幹了。出來玩嘛,開心一些。”
楊萍苦笑,很聽話的將杯中酒喝完。
琳琳將楊萍的酒杯滿上,說道:“晚上還不知道能不能陪你們繼續喝呢!球賽馬上就要結束了。”
楊萍很少見的主動插話,微笑道:“這個你放心。玩數據這種事,我們很少會輸。趙哥說平,那肯定八九不離十。”
趙雲泰哈哈笑道:“賭球就是賭球,又不是我們在公司炒黃金,說的那麼高雅幹什麼!”
琳琳看看楊萍,又看看趙雲泰,實在不明白他們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舉起酒杯向他們敬酒,說道:“那群人喜歡動手動腳,我才不願意和他們在一起呢!那我就敬兩位哥哥了。”
“趙哥,楊哥,敬你們!”這張小圓桌上,除了趙雲泰楊萍琳琳三人,還有一個穿著酒吧製服的男人。這男人是酒吧經理之一,姓張。趙雲泰第一次來時就結識了他。趙雲泰每次來消費都是以他的名點台,近年來給他帶來了不少提成。他對趙雲泰的身份很好奇,但礙於趙雲泰有些奇怪的脾氣,也不敢進一步多問。
今天他剛接待完趙雲泰和楊萍,才把琳琳叫來,沒想到就惹出了麻煩。原因很簡單,還有一桌也是要琳琳。這個奇妙的世界奇妙的創造了男人和女人,於是乎男人之間最容易引發衝突的原因就是女人。而且那一桌也不是能輕易得罪的人物,七八個人一起來嗨皮,卻開了五台豪車。好在趙雲泰自己出麵,說琳琳已經在這裏了,至少現在不能讓給你們。馬上曼聯和查爾頓有一場球踢,要不我們賭一場,你們若贏了琳琳馬上去你們那邊,你們的單我負責。若是你們輸了,那就反過來。
那群人中有個叫太保的好像是核心人物。聽趙雲泰這樣一說,便興致衝衝的答應,看上去也是愛賭球的人。尤其是當趙雲泰押注後,他更是興奮。
他押的是曼聯勝,趙雲泰押的是,平。
“曼聯對查爾頓,難道還有懸念?平?你怎麼不幹脆指望爆個冷門,買查爾頓贏?”太保如是想。
在酒吧動感十足的音樂下,趙雲泰搖晃著腦袋和身體,舉起酒杯大聲道:“還有十分鍾球賽結束。來,多喝點,反正今天有人買單!”
張經理和琳琳舉起酒杯,對視一眼,兩人的眼神都有些惘然,都不敢肯定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也不明白趙雲泰哪來的自信。
十五分鍾後。
張經理和琳琳再看趙雲泰的眼神完全不同了……
趙雲泰將手機上看及時球訊的頁麵退出來,搖頭歎息道:“小張,去廚房搞點東西來吃,今天肚子還真有點餓了。哎,有人請客的感覺真好。”
“好嘞!”
就在張經理準備離座的時候,人群中鑽出來四五個男人,為首那人正是和趙雲泰賭球的太保。
趙雲泰朝太保瞥了一眼,端起酒杯自飲一口,說道:“別急著來買單,我們還沒喝好呢!”
太保兩邊耳垂下刺的有紋身,那些圖案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猙獰,他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喝死在這裏都不關我毛事,我來帶琳琳走!”
趙雲泰放下酒杯,說道:“你輸了。”
太保喝道:“有你這樣買球的嗎?曼聯對查爾頓,你直接買單平,你肯定作弊了!我不管,單我可以買,但琳琳必須陪我們去!”
趙雲泰樂了,說道:“我要是能在這上麵作弊,我早就比李嘉誠還有錢了。現在的小朋友簡直腦殘到令人發指啊!”
“你他媽說誰腦殘!”太保在桌上猛地一拍,伸出手朝趙雲泰指去。
太保的食指指著趙雲泰還不到一秒鍾,忽然就被楊萍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下一刻,太保一臉憋得通紅,身體彎成了蝦米,嗚嗚的叫痛。
見狀,太保身後的同伴朝楊萍衝過去。楊萍迅速站起,將臀下圓椅向前一踹,直接砸的那人掩麵蹲倒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