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養回頭望見了讓自己睚眥欲裂的一幕,隻見跟著他十多年之久的兄弟一個個倒在地上,而這一切居然都是一直跟在他身邊忠心耿耿的禿鷲所為。
“為什麼?禿鷲,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背叛於我?”蔣天養萬分痛苦的說道。
“為什麼,哈哈,你待我不薄?是的,你對我確實不錯,把我從一個街上的小混混帶到了今天的地步,讓我有了房子,車子。甚至我一度以為你會把老大的位置讓給我,可全都讓那個叫陳俊的小子給破壞了。自從他出現後,你絕口不提把老大傳給我的事,更讓我暗地裏保護這小子和這小子的家人。為什麼?為什麼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屁孩能夠得到這樣的好處,而我禿鷲,一個跟了你十幾年的兄弟卻還要繼續做他的狗,這僅僅因為他是你的未來女婿罷了。好啊,既然你不肯給我,那我就把他全部毀掉,我得不到的別人休想得到。哈哈……”禿鷲歇斯底裏的狂笑道。
“畜生。”蔣天養大吼道,上前一拳搗向禿鷲的臉,卻感到腹部劇烈疼痛,眼前發黑,嗓子一甜,突出一口鮮血,腳步踉踉蹌蹌起來。禿鷲一腳把蔣天養踢非出去幾米,蔣天養趴在地上怕不起來了。
“怎麼樣,滋味好受吧?”禿鷲臉部扭曲,腔調十分的怪異。
“嗬嗬,就算我死在這裏有怎樣?所有的兄弟都已經逃走了,他們會把你碎屍萬段。”蔣天養狠狠的瞪著禿鷲說道,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來。
“哈哈……蔣老大,你以為我們這麼笨麼?你難道沒發現直到現在,我們金錢幫還有一個重要人物沒有出現?”蕭衍陰笑著說道。
“你們這群混蛋。”蔣天養麵色一變,踉蹌著爬起來,揚拳朝七人揮去。
禿鷲一腳把他踢翻在地,俯下身子在他耳邊陰陰的說道:“蔣老大,你就乖乖在這等死吧,而你的女兒和你那未來女婿,都由於老板親自對付。……哈哈。”
禿鷲正準備起身走開,卻沒想到奄奄一息的蔣天養突然起身掐住禿鷲的脖子死死不放。禿鷲呼吸困難,一首抓住蔣天養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掰開,另一支手握拳狠狠的擂向蔣天養胸口。
蔣天養口中鮮血噴湧,卻兀自掐著禿鷲脖子不放,金錢幫其人呆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這個昔日兄弟手足相殘的場麵。
禿鷲臉色鐵青,拳頭重重的打向蔣天養的胸口,蔣天養的胸骨已經被打得凹陷,雙目圓瞪,七竅出血,早已停止了呼吸,可雙手仍是掐著禿鷲脖子不放。禿鷲用力掙脫了蔣天養的手,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看著蔣天養死不瞑目的模樣,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害怕,不由又上前恨恨的踢上幾腳。
金錢幫七人看著這個畫麵,每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由衷的微笑,一直困擾自己老板好多年的隱患被拔除,這可是大功一件。直接拿著不遠車上的汽油,點燃了蔣天養的屍體。
另一邊的陳俊扛著蔣琳、帶著破軍堂的所有成員向著一處山林內沒命的逃去,隻要進入了山林內,搜尋的難度就會大大的增加,也就能夠逃出生天的可能性。
眼看山林越來越近,一個身高體壯,雙眼陰鷙的中年男子領著一群身著黑衣黑帽、左手手臂係著金色絲帶的人攔在了陳俊麵前。
“小子,隻要你放下肩上的女人,再加入我們金錢幫,我不但給你條生路,還讓你做我們金錢幫的客卿。”陰鷙男子微笑著說道。
“額,那個讓我好好的想一想。”陳俊拖延下時間,暗自運轉著體內的真氣。
這時突然一個讓陳俊有些熟悉的聲音說道:“爸,殺了那小子,然後把蔣琳那丫頭給我。”原來是於剛,難怪這麼熟悉。
“恩,蔣琳那丫頭我可以給你,不過這小子麼,我很感興趣,留著他有用。”於峰淡淡的說道。
“這,好吧。”哼,反正到時候你成了我爸的屬下,以後有的是機會玩死你,於剛恨恨的想到。
這時昏迷過去的蔣琳慢悠悠的醒了過來,陳俊暗叫糟糕。
果然蔣琳一醒來就看到了眼前的場麵,更是看到了於峰父子兩,雙目仿佛要噴出火來,從陳俊的身上下來,指著於峰父子兩大聲怒罵道:“你們這兩個一老一小的畜生,不要以為你們又多麼的了不起,到時候我爸一定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哈哈……你說蔣天養那老貨?估計已經見閻王去了,你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做我兒子的奴隸把。”於峰冷笑道。
“就是啊蔣琳,你隻要乖乖的跟我走,我一定每天都讓你欲仙欲死的,哈哈……”於剛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