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琳和陳俊來到了九江私人會所,蔣天養對他們的到來有點驚訝,盡管昨晚在和金錢幫的戰鬥中取得了勝利,但局勢還沒有完全的穩定下來。本來蔣天養是不讓他們二人留下來的。但蔣琳在她耳邊低於幾句後蔣天養改變了主意。
白天的青狼幫總部異常安靜,一樓的西餐廳已經暫停營業,所有的人由於昨晚的大戰到現在都還在休息。
夜幕降臨,昏沉的天空仿佛在預示著什麼。青狼幫的精英們都在準備今晚的火拚,所有人都表情嚴肅,靜靜地站在一樓的西餐廳內等待著樓上傳出的命令。
此時的樓上隻剩下了蔣天養父女還有陳俊、七殺堂堂主禿鷲和幾個七殺堂成員。蔣天養站在會議室的窗口叼著雪茄,看著窗外昏沉的天空,緊縮的眉頭仿似未曾舒展過。
此時的九江私人會所格外的安靜,安靜得有點詭異,畢竟對方是江南生第三的幫會,有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青狼幫的損失非常的嚴重,幾乎所有外圍弟子都沒有了戰鬥力,隻剩下了三大堂的人馬還算完好。
隨著坐落在西餐廳酒櫃旁的落地鍾響了12下,所有的成員俱都抬起頭來望向二樓,這時蔣天養眾人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眾人說道:“我青狼幫不欲與人為敵,但也不會任由別人騎到我的頭上。現在,我們麵臨著自建幫以來最大的危機,金錢幫盡然不顧當年約定私自攻打我們的地盤,大家說,該怎麼辦?”
“殺、殺、殺。”青狼幫眾人赤紅著雙眼喊道。
蔣天養抬手示意眾人安靜,踱步走到眾人中間,用淩厲的眼神掃視著眾人一眼,說道:“既然金錢幫不仁,就不要怪我們青狼幫不義。是他們金錢幫率先違反了當年的約定對我們動手,那麼我們就要殺,要向金錢幫討回一個公道。”
“公道,公道,公道。”青狼幫眾人舉起手中的砍刀,聲嘶力竭的喊道。
蔣天養再次示意眾人安靜,淩厲的眼神掃視著這眾人,隨即大聲吩咐道:“現在聽我號令,剩下的外圍成員到縣城街道四處查看,一有發現馬上向我彙報;貪狼堂所有成員分散,查清敵人在Z縣的駐地;一有消息即刻向我彙報;破軍堂成員暫時暗兵不動;七殺堂成員以最快的速度進入J市,偷襲金錢幫總部。”
所有人初破軍按兵不動外,都離開了青狼幫總部,蔣天養幾人則回到了二樓會議室內的那間小房子內。房子裏麵擺放著一個辦公桌和幾把椅子,辦公桌有一部蔣天養專門的電話。此時的房內十分安靜,蔣天養坐在辦公桌前不時的搖頭,似是在否定著什麼一般。整個房間安靜的詭異,桌上的電話突地響起來,把眾人都從各自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蔣天養拿起話筒,看了一下話筒,淡淡的說道:“什麼事?”
“蔣先生,我是您派去攻打金錢幫總部的七殺堂成員之一,我們在去金錢幫的路上就遭到了一股不明身份的人的襲擊,對方十分的強大,我們七殺堂200個兄弟隻剩下了五十多個逃回來了。”這個七殺堂的成員非常快速的說完這句話後,就重重的喘息起來,似是受了不輕的傷。
“全部給我撤回來。”蔣天養聽到此話臉色陰沉了起來,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很大的圈套之中,可自己卻找不到任何的頭緒。還未待蔣天養從七殺堂突襲失敗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桌上的電話再次想起。
看著來電顯示,蔣天養深吸一口氣,然後快速的接了起來:“出什麼事情了?”
“蔣老大,我是紅毛,我們這邊的外圍成員遭到了數倍於我們的金錢幫成員的襲擊,損失慘重。”曾經帶頭敲詐過陳俊舅舅何斌文的小混混如今已經成了青狼幫的小頭目,他十分狼狽的對著蔣天養說道。
“知道了,你們馬上撤回總部。”蔣天養低沉的說道,此時的臉色已經有點發黑了。
無聊間在窗口張望的陳俊忽然看見許多的小卡朝著青狼幫疾馳而來,連忙告訴蔣天養。蔣天養走到窗前一看,立馬臉色變得十分猙獰的說道:“該死的,這些都是金錢幫的人。”
“爸,這怎麼可能?金錢幫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我們的貪狼堂為什麼一丁點痕跡都找不到?”蔣琳不可思議的說道。
“那說明我們內部要奸細。”蔣天養臉色越發的陰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