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意見達成,這正欲要會房間小息一會兒,便見侍棋興奮衝衝的跑上來,“金嬤嬤,秀嬤嬤!”

金嬤嬤見這侍棋,性子與自己果然是十分的相像,所以也是見怪不怪了,問道:“怎麼了,瞧你晚上的時候還哭得像是個大花貓,現在就跟撿到了金元寶似的。”

侍棋剛剛在前院過來,那紫瑤來稟報,那石晚清快沒氣了,可是那汐隱慕卻是叫她昨晚給折磨死了,至於是怎麼折磨的,侍棋聽紫瑤說了,是金嬤嬤給那石晚清吃了烈性的媚藥,便將她跟那汐隱慕丟在房間裏,隻是那汐隱慕脊骨叫嬤嬤拆去了一塊,怎麼能承受得住那石晚清折磨,自然是這麼死了,不過這樣的死法倒也實在是丟人。“那汐隱慕叫石晚清這麼死了。我看他這就是報應,誰讓他害姑娘的。”

金嬤嬤聽見她的這話,方想起這汐隱慕跟著石晚清還叫關在大管家的那邊的院子裏。不過這汐隱慕竟然就這麼死了,也實在是沒什麼出息了。一麵問道:“如今怎麼處理他的屍體?”

侍棋左右環顧了一下,卻沒見著雲嬤嬤,一麵回道:“呃,大管家說這個看雲嬤嬤的意思,他到底是天池山的人,所以說要不要把他的骨灰給送去天池山。”侍棋不知道雲嬤嬤的身份,所以難免是有些疑惑,為何他的屍體如何處理要問雲嬤嬤呢。

秀嬤嬤聞言,這便也湊過來,“你石晚清呢?”

“還有口氣掉著呢。”侍棋回道,想這石晚清不是說昨晚就隻剩下半口氣了麼?現在竟然還活著。

這正說著,雲嬤嬤便出了房間,見她們都站在這院子裏,多少是有些好奇。正欲開口詢問說個什麼,那金嬤嬤便道:“那汐隱慕已經斷氣了,骨灰要不要給送去天池山,問你拿主意呢。”

斷氣了?也罷,死了也好,他既然敢把那紫蓮花都拿了出來,本來按照規矩,他也是要死的,隻是這個死法有些太窩囊罷了。“送吧!代我謝大管家一聲。”

侍棋應了聲,見三位嬤嬤都在,便問道:“那個姓石的怎麼處理呢。”

三位嬤嬤相互看了一眼,她到底不比汐隱慕,有雲嬤嬤這個長輩在這裏,而她的身後的石家,如今朱邪家正處於這風波之中,還是不要因為石晚清的事情牽惹石家。

當然這並不是懼怕石家,而是沒有功夫去搭理罷了,秀嬤嬤這便道:“把她送出朱邪家吧,這死也不能讓她死在朱邪家。”免得到時候還要花時間來收拾,現在誰有那個閑工夫啊。

侍棋口裏應了,心裏也明白秀嬤嬤的意思,不過這出了朱邪家石晚清在出什麼事情,那可就與朱邪家無關係了。

她這走了,這秀嬤嬤便將她先前與金嬤嬤說的事情與雲嬤嬤說了,那雲嬤嬤也覺得還是親口告訴姑娘的好,一麵隻道:“我剛才也把我原來是天池山下來的事情給她說了,不過姑娘問了我為何遇上夫人的,我也就說是因為有緣分遇上,所以便留在身邊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