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便默不作聲的站在院子裏頭。
冬香聽見石晚清如此得意的口氣,不由得也十分的好奇,隻是卻也沒有直接問她,隻是小聲的說道:“奴婢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說。”
“什麼話?你隻管說,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是姐妹麼?”石晚清有些好奇的問道。
冬香這才道:“奴婢覺得汐公子對姑娘似乎有些意思,隻是奴婢覺得,姑娘到底是家主的人,雖然那汐公子是家主的朋友,不過還是需避嫌些的好,免得到時候落人口實。”
聽見她的這話,石晚清不由得又有些懷疑起來,這每日晚上進到自己房間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汐隱慕?還是這冬香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若不然她怎麼會說出這番話來呢。做到床沿邊,“你說的我也知道,而且那汐公子說來也不過是一介江湖郎中罷了,我怎麼可能跟著他來往呢,你是多想了,今日我也不過是去找他包紮傷口而已。”
汐隱慕在外麵聽見石晚清的這話,心裏猛然的一抽,竟然有些痛痛的感覺,下意識的伸手摸上自己的心口,難道自己也有心疾麼?還是,這就是心痛。可是自己心痛什麼呢?晚清的那個話,不過是騙丫頭的障眼法罷了。
此時,汐隱慕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在想什麼,隻是一個勁兒的給石晚清的話找著借口,以此來說服自己。
冬香聞言,便道:“奴婢也覺得汐公子那樣的閑雲野鶴,給不了姑娘一個安寧的家,哪裏像是家主一樣,能好生的照顧這姑娘呢。對了,姑娘今日不是說汐公子替您做了一件事情麼?依照奴婢看,姑娘還是不要欠他的情才是,要不然倒是糾糾結結的,不好。”
石晚清聽見這冬香的話,倒是十分的再理,而且還是為自己這麼考慮,難免是有後悔早的時候沒好好的與她多親熱些,若不然那日就不會發生那樣的醜事,一麵對這冬香也不在有所隱瞞了,隻道:“你也知道,我未正式過門,便是進門了,估計也是妾室的份,可是我不甘心,你知道麼?”
冬香隻順著她的話,“奴婢明白,姑娘不管是哪一樣,都比沉香閣裏的主子多添一份彩,若不然家主也不會如此寵愛您了,隻是那沉香閣的主子,家主是休不了的。”
“本姑娘自然是知道,若不然就不會讓那汐公子幫忙了,不過我想今日之後,她就算是有心也無餘力了。”不管怎麼的,以汐隱慕的毒,雖然說不可能就這麼把蘇海棠毒死了,那怎麼說不瞎了也會殘了的,到時候為了朱邪家的臉麵,朱邪逸玄是不會休她,但是她也不可能在出現在世人的麵前丟臉,而這個家自己便能順手接過來管理,與她成為平妻,自此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