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便又折回身去了鎖姝園。
然說那冬香,早在石晚清跟蹤汐隱慕的時候便叫她回了鎖姝園,這會兒正在屋子裏伺候這突然醒過來的石晚清。
石晚清醒來,咋一看自己竟然躺在了鎖姝園裏,心裏一喜,有些高興的問冬香道:“是家主送我回來的麼?”心裏充滿了期待。雖然已經記不起自己跟蹤著汐隱慕,到那沉香閣突然就暈倒了,不過此刻自己在房間裏醒過來,想必是朱邪逸玄把自己送回來的吧。
至於那汐隱慕,他也許已經朝那蘇海棠動了手,說不定此刻朱邪逸玄正在隔壁與他動手。最好把他趕走了才是,自此兄弟之情在也不存在。
冬香一麵給她遞上茶水,“姑娘先喝杯熱茶吧,瞧你的身體涼涼的。”
石晚清見她沒回答,想必是對了,心裏便是十分的高興,一麵看向冬香,想她今日與自己走了好些地方,自己做了些什麼,她大概也是知道了,又想自己在這朱邪家不是住個一兩天的功夫,而是一輩子,所以這身邊到底是要有那麼一個信得過的人。用自己娘家的人,到底是要叫旁人說閑話的,所以便想將這冬香收為己用。“冬香啊,你跟在我身邊伺候幾日了?”
冬香有些怔住,不知道她怎麼就無緣無故的問起這個問題來,不過卻是恭恭敬敬的回道:“已經十幾日了。”
“真快呀!”石晚清感歎了一句,又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我待你如何?”
明白過了她的意思,冬香這便連忙朝她跪下道:“姑娘待奴婢就如姐妹一般,能在姑娘身邊伺候,是奴婢幾世修來的好福氣。姑娘這是趕奴婢走了麼?還是奴婢哪裏做的不周到?”冬香這說這,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似乎生怕叫這石晚清趕走似的。
石晚清見她這模樣,十分和善的走到她的身邊,將她給扶起來,“你胡說什麼呢?正如你所說,我也當你是妹妹,以後你便留在我身邊伺候了,我會跟家主說,這鎖姝園裏,以後就交給你來管。”
冬香心裏隻暗咐道:“還不知道你能在這個家裏住多久呢?”臉上卻像是得了莫大的恩寵一般,高興的連忙朝石晚清叩謝道:“多謝姑娘,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姑娘,為姑娘排憂解難的。”
“很好,那沉香閣也是那年輕丫頭書香來打理,我可十分的看好你,絕對不能輸給了她。”石晚清說道,原本溫柔撫著自己發絲的兩指突然將發絲緊緊的捏住。
“奴婢不會讓姑娘失望的。”冬香滿是自信的回道,這才小心的問道:“對了,姑娘方才去了哪裏?好叫奴婢擔心。幸虧安全回來了。”
石晚清正得意今晚自己策劃的這件事情,聽見冬香主動的問起,更是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倒是沒做什麼,不過隔壁的汐公子今日可是為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口氣裏是難掩的高興。
巧的是此刻那汐隱慕剛剛來,聽見石晚清已經醒了,而且還那麼高興的誇獎自己為他做了一件好事,這心裏原本擔心朱邪逸玄會來找自己翻臉的擔憂頃刻間便蕩然無存,隻覺得隻要石晚清高興了,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正要上前,便又聽見裏麵傳出丫頭說話的聲音來,這便頓住腳不,想在外麵聽聽她們會怎麼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