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日他這麼問,蘇海棠定然會搖搖頭,可是此刻蘇海棠不想,她也想在別人的男人麵前放下自己的堅強,她也想看看,朱邪逸玄看到之後是什麼樣的反應。會一直躲在那房頂上不下來麼?如果是,那麼自己真的相信了,他的心裏真沒有了自己,若不然看到自己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如何不心痛。

虛弱的抬起眼眸,看了朱邪玉溶一眼,身體翩然一倒,雙腿竟然有些虛軟,很是自然的便跌進了朱邪玉溶的懷裏。隻是蘇海棠卻是滿腹的詫異,自己竟然沒抵得住這毒氣,還是因為如今有孕在身,突然有些擔心起來,會不會傷到孩子。

見她這樣的情形,朱邪玉溶也顧及不了汐隱慕哪裏了,雖然知道身份有別,自己是碰不得她辦分,可是卻不能任由她擋在地上,就算家主看見了,自己也是被迫的。

滿是心疼的將雙臂挽住她這一時間要虛脫倒地的身子,這才朝汐隱慕責問道:“你到底對主母做了什麼?”

汐隱慕方才分明見她能用遠遠的就馭著桌布把自己的毒鏢全部包裹住,而且又這麼下樓來,好端端的與自己說了這麼一會兒,此刻這朱邪玉溶來了,她竟然給自己裝起了病美人來,叫自己莫名其妙的給這朱邪玉溶責罵,心裏不禁惱怒成羞指著朱邪玉溶懷裏的蘇海棠罵道:“哼,我怎麼了她,你既然是這朱邪家的管家,難道你不知道這她有什麼樣的本事麼?豈是我能傷得了的,如今這個樣子,不過是利用裏的同情心騙你罷了。”

“你……”他竟然這樣汙蔑主母,朱邪玉溶一麵小心的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越來越蒼白的臉龐,以及那此刻有些發青的唇瓣,一麵轉向汐隱慕,若他不是公子的朋友,今日絕對繞不過他的,隻道:“汐公子請走,若不然的話,在下覺得不會客氣的。”

走?他連一個指頭都沒碰到她,她竟然就開始裝出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來,想讓那朱邪玉溶做擋箭牌麼?哼!果然是個毒婦,要不然怎麼會那樣傷害晚清。

滿目含恨的看向蘇海棠,“想讓我這麼放過了她,不可能,今日她若是不為晚清道歉的話,我絕對不會饒了她的。”

朱邪玉溶有些不解,“石姑娘?”怎麼與那石晚清扯上了關係?

書香此刻已經從樓上下來,見到蘇海棠的這副模樣,滿腹的擔憂,一手捂著口鼻,一手跟著掌住蘇海棠,“方才那石姑娘突然帶著丫頭來,看見了夫人的臉,便把亭子裏的香爐跟琴都打壞了,手也叫香爐裏的香給燙傷了。”

“汐公子,你既然聽見了,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吧!”朱邪玉溶向來知道,主母不是那樣的人,如果真的要動石晚清,那就不是說隻燙她的手那麼簡單了,要的會是她的命。

“哼,一麵之詞,何況這是你的主子,你自然是維護的。”汐隱慕怎麼可能相信,腦子裏還記得自己當初問晚清的時候,晚清根本就不願意告訴自己,可見晚清是如何的善良,竟然就這麼想不了了之,不來追究她。可是自己不是晚清,而是晚清的男人,怎麼能任由別的人來欺負自己的女人呢?哪怕她是朱邪逸玄的妻子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