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了石晚清來出頭的,自己還以為是朱邪逸玄讓他看的,不過依此來看,這石晚清的網撒得可真是夠大的,竟然把這天池山的少年神醫也搭在了裏麵。清淺一笑,“是在這裏傷的,不過那也是她自己傷的,怪得著誰?”
聽見她這樣的話,汐隱慕隻覺得這蘇海棠根本就是在狡辯,想要不把罪脫開,什麼是晚清自己傷的?難道晚清是個孩子,自己傷害自己也不知道麼?冷冷一哼,“哼!虧得我還相信了這下人們的話,真當你是個賢惠的女子,不想卻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如今竟然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害晚清,當初玄是怎麼會喜歡你這樣的毒婦?”
蘇海棠突然叫一個男人跳出來罵,難免是有些莫名其妙,他竟然說自己明目張膽的害石晚清,自己是毒婦?好個幼稚的男人,恐怕這個毒字怎麼寫他還不知道吧!朝他淡淡一笑,“我怎麼傷害她了?若是那手,可是她自己伸進香爐裏的,而且一個大晚上的,她莫名其妙的跑進我院子裏來鬧,我不搭理她也就罷了,她還把我的香爐摔壞了,琴也給我弄壞了兩根弦,我這又管誰說去。”說著,隻苦苦一笑,眼神變得有些幽怨起來,“老人們說的那句話倒是極對,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看她做的不好不對也都是好是對,不愛的做的好做的對也都是不好不對。如今汐公子倒是叫我明白了,眼下是你來質問,也許這過會兒就是朱邪逸玄來了。”
她這話才說完,便聽見院子外麵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聲,轉過頭去,便見朱邪玉溶麵色匆匆的走進來。
在說朱邪玉溶見石晚清一個人鬼鬼祟祟的,所以這便一路跟蹤過來,卻突然不見了她的身影,隻見越往這沉香閣裏走,一路便都是暈倒的丫頭,一顆心隻像是被淩遲了一般的疼痛起來,什麼也顧及不了,直接來到這沉香閣,卻見到這麼一幕,連心劍都已經暈倒在地上了,整個院子裏,除了樓上捂著口鼻的書香,便隻有這樓下與黑衣人麵對麵的蘇海棠。
不過見她沒事,朱邪玉溶這也放了心,隻上前去擋在她的麵前,才認出這黑衣人,竟然是汐隱慕。一時間不禁是滿腹的疑問,“汐公子這是幹嘛?”
蘇海棠看著此刻擋在自己身前的朱邪玉溶,雖然不過是不經意的這麼一擋,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這一路走來,朱邪逸玄留在自己身邊的時間,遠遠的不如朱邪玉溶多。原來她以為,這擋在自己的麵前,隻能是自己心愛的男子,可是此刻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幼稚,自己心愛的男子?當初自己為何不要一個愛自己的男子,而是要去選一個自己愛的男子呢?
朱邪玉溶似乎感覺到了身後人一時間的情緒變化,隻連忙轉過身去,心中的擔憂在眼裏無意流露了出來,“主母,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