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見此,不禁是風輕雲淡的一笑:“這血,竟然還是紅不過這玫瑰。”隻可惜這玫瑰還沒全部開放。
她身後的丫頭們頓時便給嚇住了,眼前的此情此景叫她們心底一陣發毛,根本反映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了,好在是記著心劍方才的警告,所以此刻一個個都把那花甕緊緊的抱在胸前。
但見心劍的手裏拿著的正是從那林嬤嬤頭上拔下來的一支簪子,上麵還沾著絲絲血跡,血液的鐵腥味連著林嬤嬤口裏的口臭熏得她直一陣惡心,當即隻見簪子朝她的右腿側麵射去。而且力道特意的加了好幾分。
眾人隻清清楚楚的看著林嬤嬤自己的簪子從她右腿側麵鑽進她的右腿裏,而且又是那膝蓋骨之處,不過這不是叫人最害怕的,更恐怖的是那簪子竟然從右腿的內側出來,又以直線的形勢射進她的左腿膝蓋骨裏,然後在出來,飛進那玫瑰林裏,削下一支含苞欲放的玫瑰。
心劍撿起那支玫瑰,走過去奉給蘇海棠,隻道:“夫人……”
蘇海棠接過她手裏的那隻不幸被削下來的玫瑰,放到鼻間一聞,隻覺得似乎沾了些血腥味,不過這玫瑰似乎就應該含著這樣的味道。眉眼攜笑的將玫瑰拋向那此刻已經倒在地上抽搐著的林嬤嬤,“這花,權當是給你陪葬的了。”
一麵看向她身後那些小丫頭,一個一個的滿臉的冷汗,隻是卻死命的把手裏的花甕抱住,可見這生死之前,為了顧及自己的性命,她們都被激發出新的潛力來了,隻誇了一聲:“很好,直接與本主母送到英夫人那邊去你們就回了吧。”
蘇海棠這吩咐著,又朝書香道:“你打發一個小丫頭去把趙管事的請到英夫人這邊來,我就在廳裏等著他。”
丫頭們看著這地上抽搐著,舌頭被割,雙腿廢了的林嬤嬤,心裏頓時都給那趙管事的擔憂起來了,這主母向來行事溫和,雖然有的人是真心敬愛她的,可是有的卻是隻當她好欺負,那趙管事的就是沒把主母這話放在眼裏,估計是沒什麼好下場了。
不過小丫頭們沒聽見主母要發她們,隻是讓她們把花甕送去給英夫人,就可以回去了,心裏不禁滿是感激,自此在也不敢對這主母有何不敬了,同時也明白,在得寵愛又能怎麼樣,手裏有實權才是。
書香應了聲,便走到這些小丫頭的身邊,接過一個花甕,隻道:“主母的話,你也聽見了吧,既然如此,你便去跑一趟。”
小丫頭自然是樂意,當即連忙應了聲,正經的跪下來給蘇海棠磕了一個頭,這便轉身從玫瑰林邊擠過去。
心劍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林嬤嬤,“夫人,這嬤嬤是死不了的,要不要打發人把她給抬回鎖姝園去?”
“你這個提議倒是好,如此這件事情便交給你辦了。”說罷,這便領著書香等人,一道去朝大房那邊去了。
蘇海棠來看宗政英,甜膩的食物突然孕吐,宗政英發現,大家高興,隻是也難過。柳小巧去石晚清那裏拜訪,林嬤嬤送回來,石晚清大鬧。一麵大家知道蘇海棠懷孕,朱邪逸玄高興,但是卻也越加疏遠蘇海棠,石晚清開始籌謀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