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香聞言,隻朝她一聲冷喝去,“你個奴婢,竟然敢這麼指手劃腳的,還不趕快把跪下來行禮。”

“嗬嗬,你這個小丫頭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林嬤嬤聽見書香的這話,像是聽見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一麵轉頭朝自己身後的小丫頭們道:“你們聽見這丫頭說什麼了吧,竟然讓我行禮,這朱邪家也不瞧瞧,除了家主跟著石姑娘,誰有資格讓我林嬤嬤尊崇的?”

身後的小丫頭們聽見她的這話,知道此刻她是石姑娘眼前的紅人,然那石姑娘又是家主最寵愛的女人,所以便都十分的奉承她,現在聽見她的話,一個個都諂媚的笑應著她的話。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果然如此,蘇海棠聽見她們那不可一世的笑聲,不但不讓,反而是踩著蓮步上前,含笑打量著林嬤嬤,“你的這意思,我想我是明白了,不過你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哼,你這個下賤的丫頭,想做什麼?還不幹趕緊讓路,石姑娘還等著這百花露去沐浴淨身,下午要與家主共品茶呢。”林嬤嬤一點也沒將眼前的蘇海棠看在眼裏,一來是不知道她就是這個不受寵的主母,二來她伺候在石晚清身邊,那家主寵愛石姑娘整就是一個沒天法的,自己敢斷定,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這石姑娘定然會代替了那個主母的位置。所以即便現在是主母在她的眼前,她也敢這麼出言不遜。

“這條路,你今日恐怕是過不去了。”蘇海棠展眉一笑,嫣唇清啟,婉婉說道。一麵別過頭,走上回自己的丫頭們那邊,示意心劍道:“我不想在聽見這個老女人說半句話,這條路,她也休息在走。”

那林嬤嬤聽見這樣的話,心裏隱隱的覺得這說話人的氣勢,怎麼也不像是一個小丫頭,但又不是朱邪家姑娘們,難道她就是那個主母麼?不過是又怎麼樣,自己才不怕她能,如今家主已經不要她了,自己還忌諱什麼?不由得更是得意一下,“你就是那個蘇海棠?”

此刻心劍已經上前來,隻是今日她帶著的是軟劍,隻是覺得處置一個不會武功的老女人,實在是沒有必要弄髒自己的劍,隻回頭朝夫人問了一聲,“夫人,這些百花露還要麼?”

“要,如何不要,一會兒就就順道給英夫人送去。”蘇海棠應道。

那心劍聞言,無視眼前大難臨頭了,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林嬤嬤,隻向她身後的丫頭們交代道:“各位姐姐妹妹,可把你們手裏的花甕捧好了,若是花甕成了什麼樣,你們便是什麼樣。”

她這說話間,隻見聽見那林嬤嬤慘叫一聲,發鬢頓時散亂下來,一麵瘋狂的在地上跳起來,口裏烏啦啦的喊出一種十分淒厲痛苦的聲音,將這玫瑰園隔壁的樹林的飛鳥給驚起來,於此同時,鮮紅色的液體從她的口裏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