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廳裏,朱邪逸玄坐在主位之上,那石晚清便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腿上,兩人及其親密的摟在一起,那石晚清還親自剝著桌子上的葡萄給朱邪逸玄喂去,看得弄琴心裏一陣陣厭惡。
朱邪逸玄雖然也覺得這樣的動作過於太輕浮了,可是他恰好知道,蘇海棠就討厭這種輕浮,所以必須要海棠看見。
“玄,甜麼?”盈盈笑意,纖細如玉的指尖夾著一顆飽滿的葡萄朝朱邪逸玄性感的薄唇溫柔的遞上去,甜膩的聲音故意的問道。
朱邪逸玄將葡萄吞下,迎上石晚清的眼神,“甜,不過卻不如你這小嘴兒甜。”說著,修長的指腹很自然的朝她的唇刮了一下。
恰好蘇海棠剛剛進來,見到他們這麼曖昧的摟在一切不說,朱邪逸玄還這麼親昵的用指腹刮著她的唇瓣,隻是心裏不過是痛了一下而已,因為更多的是惡心。原來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原先每逢他強行把自己摟著麵前的時候,自己拒絕了,朱邪逸玄定然是嫌棄自己矯情了。
男人一麵是想要女人矜持,一麵卻又在喜歡那等開放的女人。男人究竟是要女人怎麼樣?
不過,此刻朱邪逸玄要自己怎麼樣,自己都已經不可能在隨著他的軌跡轉動了,因為這個男人,是自己看錯了。
此刻隻後悔昨夜,竟然為這男人找了一夜的理由,以為他會有什麼苦衷才會這麼做的。可是,言情不爭的事實卻在告訴自己,昨晚自己是多想了,男人之中,奇葩本少,自己沒有那個機會遇見,何必勉強一個不幹淨的男人去做自己眼裏喜歡的那一種呢。
很是從容的走上前去,從另外一個主位上坐下來,淡然的聲音隻叫人懷疑,此刻來的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還是真的是她蘇海棠。隻聽她淡淡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晚些回來呢。如此早來也好,這祭祖的事情,正好由著你跟大管家來籌辦,我也不管了,你就算是多心疼心疼我,叫我休息一陣兒吧。”
她開口了,隻是這說出來的事情,卻一件件的都是正事兒。
愣住的不止是朱邪逸玄自己,連同他懷裏的石晚清也有些僵住身子。
看著此刻離著自己咫尺在進的蘇海棠,那樣熟悉的枕邊人,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她竟然可以如此淡然,難道她沒有看見自己懷裏的石晚清麼?還是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懷裏摟著多少女人。
男人的嫉妒是強大的,朱邪逸玄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因為海棠的這個反映,而且變得這樣偏激,一時間那摟著石晚清的手臂,力道加深了幾分。
石晚清不是傻子,這朱邪逸玄此刻的表現隻能說明,他的心裏還是有蘇海棠的,若不然他就不會這麼在意蘇海棠此刻木馬的表情,好像朱邪逸玄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不過值得高興的是,她竟然沒什麼過激的反應,自己原本還等著看她淚眼汪汪的跪在自己的麵前求自己離開朱邪逸玄,不過自己看來是夢想不能成真了,雖然有些失望,不過高興更多,因為她此刻的冷淡把朱邪逸玄對她的那點情分徹底的抹滅了,如此朱邪逸玄以後便是自己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