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劍見此,也隻道:“夫人,我覺得你還是一往如故,隻當家主還沒回來,該做什麼便做什麼吧,即便是家主真的背棄了您,那麼您也不能因為如此而頹廢下去,如此的話,他是不會心疼您的,反而會暗自的慶幸,幸虧沒有跟你長久的走下去。”
蘇海棠聞言,心劍說的又何嚐不是,自己竟然這麼後悔,當即隻振奮起精神來,坐直了身子,“是啊,我竟然如此糊塗,既然是這樣,我便要活得比以為更加的高興。”隻是朱邪逸玄這輩子是擺脫不自己,自己的這手裏還有朱邪家的一半權力,若是他真的對不起自己,那麼自己就也隻好對不起他,他不是在乎朱邪家的這些權力落入他人之手麼,當初也正是因為這個問題,所以久久不敢相信一個女人,不敢靠近一個女人,現在他開始招花惹草的,感情是身後有自己了麼?若他是這樣想的,那麼就錯了。
隻朝書香吩咐道:“把我的墨擺出來,我好久沒有認真的作一副畫了。”
書香跟心劍見此,自然是高興,連忙去給她準備。
心劍這下了樓卻,卻見侍棋坐在那樹上,正憤憤的扯著那樹上的新葉,當是明白她心裏為何惱的。隻提醒道:“侍棋,你別忘記了咱們在夫人身邊是做什麼的,凡事是要用智慧來解決的,武力不過是能製人罷了,卻不能製心,所以你的那點念頭最好收起,別到時候叫夫人難堪。而且你的武功,遠在石晚清之下。”
侍棋是想去把那石晚清殺了,就是因為自己的武功不夠,此刻正在想要不要找弄琴弄些毒或是什麼的,不過此刻聽見心劍的這用武力不能製人的話倒是有些吃驚,隻白了她一眼,“你別忘記了,你就是以武製人的。在說那石晚清活著也是個禍害。”
心劍聞言,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搖搖頭,見這近處沒個丫頭,便道:“拜托你用腦子好好的想想,石晚清現在出事,那麼夫人會處於什麼角度,那主子又會如何看待夫人,而且還會更加的將那石晚清做為手中之寶。”
侍棋聞言,倒也是這麼一回事,隻又道:“那總不能這麼算了。”
“算不算還不知道這後麵然後發展的,何況萬事要先為夫人的處地著想,你若是敢輕舉妄動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心劍知道她向來性子急躁,所以便警告她一聲。
“呃!”侍棋有些不滿的撅著嘴巴應了聲,不過手仍舊是沒放過那樹葉。
而大房這邊,宗政英也知道了這事情,這還沒來得及差使文嬤嬤去問問,朱邪晴兒跟著朱邪音兒便過來了。
一進屋子裏,那朱邪晴兒便為蘇海棠打抱不平的,隻道:“母親,您倒是去說說大哥,他是叫那石姑娘迷昏了嗎?石姑娘那樣的為人您是不知道,虧得上一次嫂嫂還送了她好些珍貴的東西,還有他那兩個兄弟犯了事,那也是嫂嫂給處理的,她竟然這麼忘恩負義的,竟然這麼對待嫂嫂,明知道嫂嫂跟著大哥感情那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