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玉緊緊的將手臂挽著他的窄腰,“看不出來啊,大管家原來不是不近女色,而且是心有所寄,不過我倒是好奇,能讓大管家動心的是何許人?”她雖然是有些年紀了,不過風華不減,現在江湖上的那些所謂的年輕女兒與自己並排著,又有誰瞧得出來自己長了他們一輩呢。
朱邪玉溶此刻因跟她說起話來,這腦子裏對蘇海棠的影子便越來越清晰,逐漸的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上麵來,
朱邪玉溶此刻因跟她說起話來,這腦子裏對蘇海棠的影子便越來越清晰,逐漸的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上麵來,所以這身子也沒有原先那般難受了。
召玉見他不語,便以為他是受不了這藥力了,便也不在問他,隻是變本加厲的將柔軟的香體往他的身上貼去。
隻是突然發現自己腰間不知道叫什麼冰冷的東西硌住,當即將埋在朱邪玉溶胸前的頭抬起來,卻見朱邪玉溶臉色竟然變得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一雙似乎不沾塵世煙火的眼眸裏滿是冷冽,如寒冰一般的眼神,似乎要將自己給看穿一樣。召玉的心裏突然有些不安,隻將眼神順著他的手而下,卻見他的袖裏竟然伸出一個月牙形的銀色袖刀,此刻正緊緊的抵製著自己的腰間,召玉可以清清楚楚的從那刀身上看見自己此刻眼裏充滿的驚恐,而且她也深深的知道,現在隻要她動一下,那刀會不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腰給斬下來。
“你……”聲音裏的驚恐有些掩飾不住,隨著她的話一起自喉嚨裏散發出來。
朱邪玉溶隻將她推開,不過那刀卻未離開她半分,絕美如謫仙的臉上浮起一抹俊美淡然的笑容,“我怎樣?朱邪家的人,若是這麼點小小的媚藥都抵不住的話,說不定已經死了千百次了,那還怎麼在這個家裏生存?”
俊眸冷睨了她一眼,“召玉姨娘,不想你竟然還如此幼稚。”
該死的,竟然說她幼稚,召玉隻將頭別開,臉上滿是冷笑,“幼稚麼?我向來是十分的看好你,也知道你並非那平庸之輩,不過朱邪家的人顯然不是每一個都如你這般的,何況也沒有誰能有你這樣的高深的武功的。主母病了,五管家病了,你應該都是知道的吧。”
“你想表達什麼?”朱邪玉溶唇畔過著一縷笑容,挑著眉頭,那麼漫不經心的。
召玉見他那表情,想必還真的隻當他們是病了吧,不由得更加得意道:“我隻是想提醒你一聲,有的病,是治不好的。”這樣他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吧。
果然,這是在告訴自己,那些藥是她下的麼?正好,主母那裏還在想用什麼法子把她關起來才算是名正言順的呢,此刻隻將她的穴道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