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穴道突然被他封住,召玉心裏的不安頓時而起。

“我不想幹什麼,隻是主母也想見見你罷了。”朱邪玉溶回道,他說這話間,隻將頭轉向身後的湖麵上,隻見那湖麵此刻竟然向他們冉冉的劃來一艘小竹筏,上麵站著三個纖細的人影。

“主母?”召玉的身子雖然動不了,不過眼神卻能向那方向望去,但見那湖麵的小竹筏上站著的人影。有些不敢相信,來人是蘇海棠麼?可是按照時間推算,她現在不是已經病得下不了床了麼?怎麼可能?除非這來人根本就不是蘇海棠,這朱邪玉溶是騙自己的。

朱邪玉溶笑顏接道:“怎麼,你不相信,不過一會兒不容你信不信。”話完,便出了這亭子,朝那渡口走去,迎接她們上來。

在說這蘇海棠,晚飯的時候,才接到朱邪玉溶傳來的信,當即倒是小小的吃驚了一下,而且竟然有些失望,這召玉竟然已經回朱邪家來了,而且還這麼不淡定,竟然主動的約朱邪玉溶,這麼沉不住氣,難成大事,她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麼?

上了岸,這便將目光朝亭子轉去,卻見裏麵正站著一個身著藍色裙衫的女人,不過這衣著都是有些暴露過了火,走進亭子裏,才與她麵對麵,方瞧見了,這召玉果然是與傳言裏的差不了多少,可見朱邪才長雲那樣好色的男人為何不事事為她。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也會叫她的這妖魅的絕色所迷惑的。

看著眼前這上下打量著自己的年輕女人,召玉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這就是朱邪逸玄的妻子麼?竟然是平平之姿。一時間不禁有些不屑起來,不過隨之想到她不是已經中毒了麼?何以現在能好好的在自己的麵前,難道?

見她眉間的那抹疑惑,蘇海棠是淡淡笑道:“你比我想象裏的笨了許多,真是難為我這幾日裏這麼防著你,如今可見我那是多餘的了。”

“你什麼意思?”竟然敢羞辱她,難道忘記了她是朱邪長雲的遺孀麼?按照輩分來算,她還該稱呼自己一聲姨娘呢。

蘇海棠見她竟然還問自己,不由得好笑起來,“我沒什麼意思,隻是覺得這幾日把時間都浪費防備在你之上,如今想來,卻是有些可惜罷了。”

“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頓時反映過來,她根本就是好好的一個人,原本是不相信她的是朱邪逸玄的妻子,可是方才朱邪玉溶那樣高傲的人竟然像她行禮,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她就是朱邪家的那位主母,可是現在她好好的,這樣也隻能說明,壹兒她們根本就沒有下藥。如此一想,隻氣得牙癢癢的,恨恨的說道:“哼,想不到壹兒她們那麼想死,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們究竟用什麼收買了她們,竟然讓她們心甘情願的這麼為你,而把自己的生死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