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的誓言,降將吭奮,一時間他叫人刮目相待起來。

北舞雪遙站的並不是很遠,自然能聽見他說的這話,當即心裏微微有些動容起來,原來他對自己竟然是這般的真心,就在這朱邪家的大門前給自己許下一生一死,作為一個男人,這是要多大的勇氣啊,可是自己竟然還那麼不將他放在眼裏頭。心裏不禁是自責起來,同時也蕩漾起了一圈圈漣漪。

隻是,蘇海棠的這心裏雖然是有些吃驚他說的這些話,然而卻並不真的相信了他的這話,而是更覺得他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在做個北舞雪遙看的,他的心機竟然如此深沉,自己先前竟然小看了他,如此這北舞家,自己倒是有些擔心,狼入室!

不過此刻蘇海棠能說什麼呢,隻是祝福一句,“你們定然會相扶一生,白頭偕老。”說罷,便讓他起來。

那朱邪逸池謝了方在兩個小廝的攙扶下起身來。這才站穩,便見北舞雪遙朝他慢慢的走來,滿臉的感動。見此,朱邪逸池示意小廝把他放開,闊步走上前去,一把將北舞雪遙摟進自己的懷裏,臉上布滿了溫柔的寵溺的微笑。然心裏卻是冷笑著,今日走出朱邪家,那麼他定然要在北舞家有一番作為,他要篡改北舞家的一切。

以及那個家主的位置。他堂堂的七尺男兒,怎麼能屈身與一個女人的身下,如此還有何臉麵呢?

蘇海棠這才準備回自己院子裏去,不想在才順著長廊進了內門,便見金媚娘站在那裏,身邊就五兒跟著金如姐陪著。見蘇海棠進來,金媚娘不禁是失魂落魄的問道:“走了麼?”

“走了。”蘇海棠說道,因見她那臉色此刻蒼白得厲害,便知道究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她定然是舍不得的,於是隻將朱邪逸池方才在大門口跪下來求自己的話與她說了。

如此金媚娘的心裏更是難受,整個人像是脫氣了一樣,軟綿綿的倒下去,幸得五兒的力氣大,把她給扶穩了,蘇海棠見此要死不活的,又知道如今是不管怎麼勸慰都是沒用的,所以便道:“你回去把你那邊打理好,別一日哭喪著一張臉,若是看著你精神些,我便把逸歌召回來。”

言下之意,隻要她恢複的好,別給自己找事情,自己近期之內就會讓朱邪逸歌回來的。‘’

聞言,那金媚娘竟然瞬間有了精神,也不要人扶了,一把拉住蘇海棠的手,“主母說的可是當真?”

“我何時騙過你?”蘇海棠反問,這陣子自己要注意著那朱邪逸瞳,哪裏有多的時間來戲弄她,還有今日該是抽空去看看宗政英了。然突然又想起來了,今日自己應該要開始裝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