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真摯的話,那樣認真的眼神,到底這其中有幾分真意,蘇海棠沒有去研究,隻是問道:“那你知道我昨晚跟著今日來是做什麼的麼?”
“姑娘請說。”朱邪逸瞳也想知道,反正總不可能說是來看望自己的。
“我弟弟被人下了藥,每隔一段時間必受那腸穿肚爛之痛,我經幾分暗訪,才知道你這裏有解藥,今日正是來求解藥的。”蘇海棠說道,這話裏倒是看不出半分的虛假來。
她的弟弟?朱邪逸瞳心裏一驚,莫不是叫母親看見了她弟弟所以才下的吧,何況她與容素長得如此的相信,那麼她的弟弟應該與她的容貌出入不大,所以當即便有些懷疑的問道:“是不是一個白衣女人下的。”
蘇海棠當即也詫異住,不過卻不敢有半分的疑遲,深怕自己這一停頓,會叫他看出什麼端倪來。隻是卻又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他的母親召玉,而自己又沒見過召玉,當即也隻能是賭著運氣回道:“正是,聽舍弟描述起那女人來,不過是三十出頭,頗有些妖魅之色。”
如此,就對了,真的是母親,那這樣說的話,她豈不是早就知道了容素還活著,可是竟然不告訴自己,心裏頓時隻對母親充滿了氣,想都沒有想,就把隨身帶在身上,原本是明日一早給壹兒的一份解藥丟向蘇海棠去,因為怕壹兒她們三姐妹臨時背叛,所以朱邪逸瞳隻打算先給一份解藥,若是她們完成了任務,自己才給小貳跟叁兒解藥。
她要的,不管是什麼,他都願意給她,何況此刻她要的隻是一份解藥,他自然想都沒想便給她丟去。不過卻很是遺憾的說道:“這毒,若是下了,便是致死相隨,除非死了才能好,若不然的話,便是沒隔一段時間就要服用解藥。”言下之意,每逢一段時間,她都得來找他,他會給她解藥。
見她不回,估計她是想自己暗自配此藥吧,便道:“這藥,世上沒有幾個人能配得來,所以姑娘還是不要去勞心費力了,我看姑娘倒不如直接給在下一個地址,以後時間到了,在下會親自派人送去。”
世間沒能幾個人能配得來?那麼就是說還是有人能配得了的,如此自己願意去勞心費力,當下隻是揚起眼角,朝他冷淡的看去,“告訴你,你在去告訴那女人?”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朱邪逸瞳一愣,她又會錯了自己的意思。正要解釋,卻聽她又道:“以後這個時間,我會來這裏找你。”說罷,便轉走了。
朱邪逸瞳見此,怎能這麼把她放過,當即連忙追上去。
蘇海棠聽見他追過來的聲音,當即利用著那青竹的韌性,隻將自己的身子彈得高高的,便運著輕功,蓮足輕點過那夜裏脆嫩的竹心,很快便消失了在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