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心裏還當真沒把金媚娘母子的事情放在眼裏頭,自己還是先去注意那朱邪逸瞳才是。還有這說是在家廟裏的召玉,也沒個什麼信來,天知道她到底在不在那裏呢。
回到沉香閣,也因為這幾日裏隻管趕著路,所以便也覺得乏,便去休息,吩咐了書香,有什麼事情進來稟報自己便是。
月光如水灑下,朱邪逸瞳站在窗前,凝望著那夜空裏的星子,眉宇間突然陰鬱起來,冷聲喝道:“誰?”
他這話音剛落,便見那房頂之上突然落下來一個白色的人影,有些虛弱的口氣回道:“是我!”
朱邪逸瞳聞言,當下疾步如風,走出房間隻向那白色人影走去,連忙將她扶住,聲音裏是毫不掩飾的擔憂,“母親,你怎麼來了?”當然,更多的是些詫異。
月光之下,但見那這身著白色衣衫的女人抬起頭來,一雙眸子無比的晶瑩剔透,卻是充滿了慈愛的看著扶著自己的朱邪逸瞳,妖媚的臉龐上掛著一絲燦爛的笑容,不過卻無法掩飾她臉上的蒼白,隻聽她得意的說道:“逸瞳,從今以後這朱邪家就是你的了,你要的都能得到了,你不要的也可以直接毀滅了。”如此婉轉清美的聲音,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與她的聲音十分的不相配。
朱邪逸瞳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話,隻是看著她蒼白無血色的臉,“母親,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誰是傷的你?”是誰,竟然敢傷害他的母親,難道以為他朱邪逸瞳是好欺負的麼?
召玉抬起頭來,如玫瑰辦燦紅的唇畔還流溢著一絲笑容,“我沒事,而且就算是現在死,我們也是贏了的。”
“母親,你……”朱邪逸瞳滿臉的疑惑。一麵隻將她扶進屋子裏去。
進了屋子裏,朱邪逸瞳將他母親安排躺在那軟榻上,又去給倒來茶水,這才聽召玉說道:“那朱邪逸玄以為他可以解毒,不過他恐怕是異想天開了。”
朱邪逸瞳聞言,心裏一喜,“母親你的意思是?”難道母親把汐隱慕殺了?還是?
卻聽召玉說道:“他已經無法集齊那五中聖藥了,因為其中的南海雲芝已經叫我給毀了。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這朱邪逸玄竟然已經派人提前在那裏守著,等著雲芝成熟。”
聞言,朱邪逸瞳便明白過來,“母親的這身傷是因為這樣才得來的?”
“那些嘍囉能奈我何?都是在這來的路上叫汐隱慕那小子暗箭傷了,不過那廟裏頭,我一時半會兒是不敢去了,若不然他們一定能找到我的,倒是這朱邪家裏,反倒是安全多了,而且我們的計劃也可以提前開始了。”召玉說道,原先想靠那朱邪長雲是不可能的,如今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沒人知道她們母子的秘密了,不過說來這朱邪長雲可真是朽木一塊,竟然連一個朱邪逸玄也對付不了,就更別提說他還知道這朱邪家的五位長老才是她們母子的忌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