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做戲差不多就得了,若不然適得其反,蘇海棠隻是冷淡的抬起頭來,有些詫異的看朝侍棋,“原來你是朱邪家出來的丫頭?”
侍棋這才連忙到她的麵前跪下來,滿是緊張的朝蘇海棠求饒道:“夫人,求求您別趕我走,我已經不是朱邪家的丫頭了,以後定然好生的侍奉您的。夫人……”待她揚起頭來,竟然已經是淚眼漣漣的了,似乎真的怕這所謂的容夫人不收留她在身邊一樣。
蘇海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未去扶,隻道:“起來吧!以後記得自己是誰家的人就是了。”
戚珂見此,原來真的是另投其主了,便也放心下來,隻將掌櫃的要了三間上房。
掌櫃卻是一時間裏為難起來,這鎮子本來就不大,所以客棧也不怎麼的大,上房也不過是五間,如今已經租出去了四間,此刻隻剩下一間了,便隻得陪著笑臉道:“客官小店的上房就剩下一間了,若不然的話,哪兩位客官委屈一下,住在普通的房間吧,而且我們的房間其實每間都十分好的。”
戚珂看了一眼這堂裏的人,除了這侍棋跟著她的新主子之外,還有那樓梯口裏站著的一男一女,再就是這獵人堂的堂主,冷哼一聲,“你看本大爺們哪一個是能委屈的?”
在說這長老裏頭,有個就是酒色財氣裏的色,如今瞧見這侍棋,可愛玲瓏的,心生喜愛,心裏正盤算著何時把她給招入自己的帳中來,卻又見樓梯口站著的那少婦,胸口前那大片大片白生生的雪膚,看得他的心裏像是貓抓一樣的癢起來,而且這陣子到處找少主的蹤跡,禁欲了好些天,如今看見這女人,眼神一發不可收拾了。
李夫人見此,隻將拉起月酌的手,“我說月公子,你瞧這店裏如此擁擠,倒不如到舍下去吧。”
月酌像是叫燙手山芋給燙著一般,猛的將她柔荑甩去,連忙朝蘇海棠看去。
然蘇海棠見掌櫃的這個時候著急,便接過李夫人的話道:“也罷,你去吧,正好給騰出一間房來。”說著,又朝掌櫃的說道:“掌櫃的,今晚丫頭就跟我一個屋子了,你打發人把她的屋子也收拾了給客人住吧。”
掌櫃的聞言,連忙朝她謝了謝,如此正好有三間上房,一麵連忙吩咐小二去收拾,給這戚珂三人上來了酒肉,掌櫃的這才得空來謝蘇海棠道:“容夫人,這叫丫頭跟你擠在一處,多是不好,若不然的話,我給你們一間普通的房間吧。”
“不必了。”蘇海棠回道。
掌櫃的過意不去,隻道:“是不要銀子的,而且離你屋子也近,方便得很。”
“多謝掌櫃客氣,不過我們估摸著也住不了幾日,也許我夫君已經走了,所以我們大概也是隨時要走的。”蘇海棠見他誤會了,所以便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