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棋頓住腳步,轉過頭朝樓下看去,“不是呢,多謝掌櫃的操心了。”

易水寒聽見掌櫃的話,卻是愣了一下,他什麼時候成了別人家的姑爺,雖然這百花叢裏他走過萬千次,不過自從遇見她之後,自己便為對誰有過非分之想,如今在看那些女人,卻都覺得不過是胭脂俗粉罷了,任是提不起他辦法的興趣。

隨著掌櫃的眼神看去,卻見那樓廊裏站著一個小丫頭,模樣生的倒是好看極了,不過到底是有些稚氣,何況現在自己已經有了她的消息,心思就更不能像是往日一樣,很容易就落到別的女人的身上去了。

侍棋推門進來,便道:“剛剛問了上樓來,那人就來了,生得是好看,不過奴婢倒是沒見過,想來應該不是軒轅封吧。”何況軒轅封不是跟著夫人長得很像麼?

蘇海棠聞言,便走到門邊側耳朝外麵聽去。

這客棧的恐怕是有些年月了的,那樓梯走上去發出來的聲音很是沉悶,蘇海棠聽見那人爬完了樓梯,隻將門打開一個縫隙,朝那人看去,卻見此人不正是獵人堂的堂主易水寒麼?自己與他倒是有一麵之緣,不過這麼久了也應該忘記了吧,何況自己現在又易容了,到不怕他發現自己。

易水寒感覺到那東北方的房門口傳眼神,分明覺得有些戒備,待他回頭一看,卻見不過是一個婦人怯怯的眼神罷了,想來這便是方才那個小丫頭家的主子吧。心裏冷冷一笑,竟然把自己誤以為是她的夫婿了,可是她能配得起自己麼?回過頭,手裏的折扇敲打著那一排退了漆的樓欄朝他的房間走去。今日運氣好,竟然找到那個妄想殺軒轅封的人了,不過如今軒轅封還是不相信自己,連見都不見,哎,如此話,自己要何時才能問他那姑娘是他的妹妹麼?

隻將折扇敲了敲腦袋,怎麼可能不是,兩人長得如此的相似,隻是這軒轅封如今連自己一麵都不見,還如此防著,隻希望這一次自己給他殺了那個人,他能相信自己吧!

侍棋見蘇海棠的臉色方才有些驚詫,便知道她是認識那個人的,“夫人,那人就是軒轅封麼?”

“不是,那是獵人堂的堂主。”蘇海棠捋起長袖坐下身來。

侍棋沒見過獵人堂的人,不過卻知道他們堂綁過夫人,此刻倒是有些興奮,“獵人堂的堂主?竟然如此年輕,不過夫人他來這裏做什麼?難不成他還想綁您?”

“他比咱們先來的,何況他怎麼知道咱們要來這裏,我估摸著說不定現在軒轅家是他的雇主,他來是專程幫軒轅家把軒轅封帶回去的。”蘇海棠說道,自己怎麼還說這裏怎麼都沒見到軒轅家的人,原來這軒轅家已經授意與他了。

“那咱們要不要今晚就他製住。”侍棋說道,一麵看著蘇海棠,征求她的意思,想今晚月酌來了,而且夫人的武功又高,難不成還動不了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