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待人也隨和許多,與主母又是十分的和睦。
隻聽見外麵傳來文嬤嬤的聲音,便見朱邪晴兒叫乳娘扶著進來,宗政英見她今日果然的比昨日收拾,覺得比昨日也多了好幾分的美麗,心到這姑娘家果然都是要靠收拾打扮的,不過自己聽蘇海棠說起來,晴兒的日子過得十分的不好,隻等著重新在給她添些頭麵與衣衫,叫她風風光光的。
朱邪晴兒一進來,果然見母親跟嫂嫂都在,便連忙福身行禮,“晴兒叫母親跟嫂嫂久等了。”
那朱邪音兒見屋子裏沒有什麼裘家少爺,而且主母還跟母親這麼和睦的坐在一起,心裏不禁是十分的詫異,見朱邪晴兒行禮,便也連忙跟著行禮。
宗政英這才看見跟著一起來少女,蘇海棠知道她認不得,便連忙先開口問道:“音兒也來了。”
聽罷,宗政英這才猜想起她是另外的一個庶女,她的母親也去的早,不過她那母親自己還沒有被紫玉害是時候,就時常的說自己的不是,也沒少在朱邪長雲的麵前叫花麗顏吃苦頭,因而見這朱邪音兒,便是怎麼樣也提不起喜歡的勁兒來。便也不朝她打招呼,隻向朱邪晴兒招手道:“晴兒來我這裏坐著。”
那朱邪晴兒因昨日跟著宗政英已經熟了,而且她待自己又好,便高興的應了聲,上前去在她身邊的小椅子上坐下來,“謝謝母親。”
朱邪音兒多少有些被冷落,不自在的站在堂中央,心裏還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回事,母親怎麼變了一個人似的。
蘇海棠因見宗政英不大喜歡朱邪音兒,原本是想說既然朱邪音兒也來了,也求宗政英順便把她跟著晴兒一道過繼到宗政英的名下來,此刻也沒在提起來,怕惹了宗政英不高興,隻是見朱邪音兒那麼傻站著著實尷尬,便朝文嬤嬤吩咐道:“嬤嬤給音姑娘看座呀。”
這說著便站起來,見宗政英跟朱邪晴兒說著話,想這朱邪逸玄既然說他跟這大管家要來,便想自己出去瞧瞧,一麵示意文嬤嬤跟著自己出來。
那文嬤嬤是個老人了,哪裏能瞧不出主母的意思呢,安排小丫頭們招呼朱邪音兒,就隨後出來。但見主母就站在院子裏的桂花樹下,便上前去行禮,“主母有什麼事情要吩咐的麼?”
“我怎麼看著母親見到音兒不高興?”蘇海棠問的到也是直接,想這文嬤嬤在朱邪家伺候的時間不短了,應該知道是個什麼原因吧。
文嬤嬤見身前身後都沒有人,便回道:“主母有所不知,音姑娘的母親沈姨娘是青樓出生的,大夫人與她從來不來往的,不過她為人不大好,又沒少在大老爺的跟前說花姨娘的不是,而且原先在晴姑娘出生之前,花姨娘的兩個孩子都是叫她給害得滑了的。其她的姨娘們也沒有少被她害的,不過這到底是遭到報應,在音姑娘七八歲的時候她害病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