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香也不挽留她,見她起來,便送著她出了廳子,“那金姑娘明日在來,興許明日夫人得閑。”

那金如姐應了聲,謝了她,便領著自己的兩個丫頭出了這小轅門,這沉香閣還沒出,才跨進前麵的花園裏,走到那假山前麵,隻見院子裏那些不知名兒的小花兒都已經在大花骨朵兒了,正欲彎腰聞聞香味,卻叫身邊的小丫頭推了一下,“姑娘,前麵來了個男子。”

這未出嫁的姑娘們,除了自家的兄弟叔父,見著陌生的男子,都該是避開才是。此刻這金如姐聽見那丫頭的提醒,心裏一喜,想這是沉香閣,能出現的男子除了朱邪家主還能有誰呢?當即腦子一轉,隻故意扶著額頭做出一副美人病態來。

兩個小丫頭見此,知道她的身子剛好,以為這一吹風又犯病了,都著急起來,連忙扶住了她,一麵慌張的喚起她來。

那金如姐一麵偷著眼看走過來的男子,不錯,那般如出塵絕魅的男子,不是朱邪家的家主又是何人呢?當即更是軟弱無骨,翩翩的倒地。

這等戲碼朱邪逸玄沒有少見,但又見這個姑娘不是那幾大世家的,更不是雁翎公主,便猜想是那三夫人家的侄女兒吧,聽說她倒是得海棠允許,時常來這院子裏走動。看海棠的意思,估計是懶得去理會其他的姑娘們,而獨對她好,叫其她的姑娘們都把精力分散轉到這金家姑娘的身上來吧。

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也承情,算是幫海棠一個忙,叫這金家的姑娘成為雁翎她們的公敵,此刻見她幾乎欲倒,一個疾步上前,俊影翩翩,上前隻朝那兩個小丫頭道:“趕緊把你們姑娘扶進屋子裏去。在去喊大夫來瞧瞧。”

雖然沒有親自去扶著她的倩體,不過金如姐卻已經是十分的滿足,這樣關憂的話語,恐怕雁翎她們還一輩子也聽不見呢。一麵‘勉強’的直起身子來,好一副羞態,“沒事,叫家主擔憂了。”

身邊的兩個小丫頭聽見自家小姐的話,方反應過來自己姑娘為何好端端的,突然就要暈倒,原來這人竟然是高高在上的朱邪家家主,兩人扶著金如姐,也連忙給福了身子,也是一臉的嬌羞,大都覺得朱邪逸玄這是在看她們。

朱邪逸玄聞言,“呃,以後小心些。”他的這話,應該算是‘關憂’了吧。說罷,又主動的問道:“姑娘來這院子裏,所為何事?”

那金如姐頗有些失望,他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聽見他問自己的來由,便連忙道:“小女子是三夫人的內侄女,因與主母有些友情,所以今日來拜訪,沒想到主母忙不開身,這正巧要回去,隻是到這裏突然覺得頭有些暈暈的,不想竟然遇見了家主。”

朱邪逸玄一副恍然大悟,“呃,原來是金家姑娘,本家主也聽海棠時常的提起過來你,若是頭還暈的話,就進去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