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聞言,難免是有些擔心的,坐到椅子上,朝侍棋擺擺手,“不行,你先去把事情做了吧,在等幾日看看,若是月酌的哦沒有信的話,你在想法子親自去看看。”
侍棋應了聲,又說了些寬慰的話,放退下去。才到樓梯口,就見書香上來,不禁擔憂的問道:“書香,你怎麼起來了,身子好了麼?”
“無妨,如今你們一個個的都忙著,我怎麼還好意思整日裏養著,何況已經結疤了,不要緊的。”書香說著,看去倒是像個沒事人一樣,隻是那臉色不如以前紅潤罷了。
侍棋回頭看了一眼蘇海棠的屋子,“也罷,你去勸勸夫人吧,那心劍的事情如今沒有下落,月酌也不來信,夫人嘴裏倒是沒說什麼,不過我看心裏真的擔憂得很。”
書香應聲,便上樓去,門口的幾個小丫頭見她來,也不敢怠慢了,連忙打起簾子請她進去。
蘇海棠咋看書香過來,不由道:“你怎麼不多養兩日?”口氣裏難免有些責怪的意思。
“都已經好了,還養著的話,小丫頭們就該說我的不是了。”說著,給蘇海棠倒了杯茶遞上,“侍棋說那心劍跟月酌都沒信,若不然的話,讓奴婢去瞧瞧吧。”
“不行,在等等,那軒轅封的武功不低,心劍的就更不必說了,我想他們兩人倒是沒有事情的,我現在擔心的是月酌,他原來的武功盡廢,如今倒是跟著金嬤嬤學了些,不過還都是些皮毛,我當初就不該衝動,派他這麼一個任務。”蘇海棠說道。
“夫人你這就是庸人自擾了,那月酌武功是不如從前,不過卻也是見過江湖世麵的,如何也吃不了虧的。”書香隻道,想那月酌在之前就是個行走江湖的,即便是沒有一絲的武功,他也出不了什麼事情。
蘇海棠臉上到底是有些擔憂之色,“話是這麼說的,不過這既然是行走江湖,沒有武功怎麼行呢?”她的這話才說完,便聽見外麵有小丫頭隔著門大聲的稟報道:“夫人,三房那邊的金姑娘過來拜訪。”
蘇海棠聞言,想那日自己去的時候,倒是沒有見著她,不過此刻來拜訪,自己哪裏來的空兒,即便是有空兒,也沒有這個閑心,便朝書香道:“你去把她打發走,我今日累得慌。”
小丫頭自知道這金家姑娘似乎十分的得夫人的喜歡,心料那夫人自然是回來見她的吧,如此自己這個來稟報的丫頭也能在夫人的身邊多顯顯眼。
聽說那畫沉已經叫夫人允給了三管家,如今三管家還把她給帶著去了青山,聽說聘禮今天就會準備好送來的,如此麻雀飛上枝頭作鳳凰的事情,便是自恃有些容貌的丫頭都希望他日也能如這畫沉好運,叫哪個管家瞧上了,就不用在伺候人,而且還可以風風光光的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