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玄,你這是說什麼話,在為父的眼裏,你一直是個絕頂聰明的孩子。”朱邪長雲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脖子上的劍,一麵正在尋找機會出手,看向那宗政英,想用她做人質,可是那裏已經站著那個女人了,自己怎麼能靠近呢,何況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自己還不清楚。
“你這是在諷刺我!”這麼多年來,竟然沒有發現那個母親跟本就是假的,隻是覺得自己與她並無半點感情罷了,一直以來都以為是因為自己不是由她撫養長大的,所以不常常在跟前,才沒有感覺,卻不想根本就不是母子,哪裏來的感情呢。
蘇海棠見那同樣滿臉震驚的宗政英,隻將自己手裏的劍扔向朱邪逸玄,那朱邪逸玄,把架在朱邪長雲脖子上的劍換過,扔給蘇海棠。
蘇海棠接過那劍,隻想是那切菜一般仔細的將劍放在那宗政英的腳踝邊,在那環在宗政英腳踝上的鏈扣慢慢的切下去。
看去難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那朱邪長雲見到這麼愚蠢的動作,不禁是忍不住朝蘇海棠嘲笑道:“你們簡直是妄想,那可是千年的玄鐵鎖鏈,以為是孩子過家家們,竟然還拿了這麼一把無刃的劍來,哈哈8226;8226;8226;”
那朱邪逸玄倒不理會他,隻是滿臉期望的看著蘇海棠,。
然天下便有這一等奇事,隻見那鏈扣在這無刃的短劍之下,竟然像是一塊肉一般,隻要拿著菜刀的人有些技巧,就能很輕鬆的將其截斷。
腳踝一下失去了原由的束縛,這宗政英才反映過來,滿臉的難以置信,這麼多年來,她嚐試了好多種辦法,隻差是沒練縮骨功了。
“怎麼會?”朱邪長雲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斷開的鏈扣,長大了嘴巴。
“井底之蛙!”那蘇海棠一麵輕念了一聲,因為有了方才的一次經驗,所以這一次很快就打開了鏈扣。抬起頭來,卻見了斷去了雙手的精瘦男子竟然乘此時間,正向那甬道爬去,不管他是想扔下朱邪長雲自己一個人去逃命還是想去打開機關,蘇海棠都不會給人任何的機會,伸手自頭頂上拔下來一直長長的簪子,朝那男子的右膝骨釘去。
男子爬行頓時停住,與之同時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兩隻手肘無法在支撐身子,癱軟了下去。那簪子似乎已經將他的膝蓋穿透,而且此刻一半在這大理石板地裏,而上一截在自己的膝蓋裏。隻要稍微一動,還在膝蓋裏的那半截簪子上的花便牽動著所有的神經,除了一個痛,在也沒有一個字能代替。
若是想在生,那已經絕望了,如此的殘軀,活著也是受人侮辱,不如死了罷!
隻是咬舌的勁竟然都已經被這疼痛耗盡了,一生縱橫江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最後會死在一個年輕後輩的手裏,而且是個女人,而且是被活活的疼死的。
朱邪逸玄見此,才被提醒過來,看了身邊那躺在地上已經起不來的和尚,此刻見他麵無血色,估摸著也是要被活活的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