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英想哭,也想笑,哭的是自己竟然還幻想著這些都是不曾發生過的,朱邪長雲還是自己溫柔體貼的好丈夫,紫玉還是自己善解人意的好妹妹;笑的是自己此刻還相信他們。

“嗬嗬,姐妹是手足,地位名利是首飾衣服,為了首飾衣服,砍去手足也不足為奇啊!”朱邪長雲聽見她的這話,不禁笑起她的愚昧來,又道:“我實在是難以相信,你是怎麼從那種爾虞我詐的皇宮大院裏活著出來的,都這麼把年紀了,竟然還這麼單純的可愛。哈哈哈……”

朱邪才長雲的話這才說完,忽然覺得身後一陣冷風拂背,正欲轉身,卻發現身身邊的兩個手下已經半跪在地上了,頭頂的半空裏還飛旋著一支長劍。

精瘦男子滿臉的痛苦以及眼中寖滿的難以置信,自己那隻牽著獵犬的手,竟然不知不覺間,竟然叫人給砍斷了,而且還不見人不見兵器,額頭布滿了冷汗,痛苦的半跪到地上,看著自己心愛的獵犬把自己的手叼著興奮的厲害,精瘦男子才聽見頭頂的那一陣龍吟之聲。

蘇海棠妙影輕舞,接過那在眾人頭頂飛旋著的長劍,隻身落到那宗政英的身前,手裏的劍在一次的自手裏飛彈而出。

朱邪長雲與那和尚都已經驚呆了,這猶如天外飛仙一般出現的絕色女子是從哪裏進來的,為何又要護在宗政英的麵前,不過叫他們更吃驚的是,幾乎是他們自己三雙眼睛,看著那精瘦男子的掌著斷手的另外一隻手就這樣從手腕齊切下來,從血管裏爭先恐後飛出來的那些血像是一隻隻肥碩的蟲子一樣,竄滿了那男子的四周。

然就這這一瞬間,那和尚隻覺得背脊骨上一陣冷顫,頓時隻覺得一陣劇痛,像是全身的骨髓叫人給在一瞬間抽空了一樣,虛軟無骨的栽倒在地上,一張臉上再無先前的得意與****之色了,痛苦的扭曲著五官,已經辨別不出來,那可是一張臉。

這一係列的事情,都發生在一瞬間,而且哪樣的突然,等朱邪長雲反映過來之時,卻已經晚了,脖子上駕著一件冰冷冷的寬劍,朱邪逸玄的手裏拿著那和尚的一截脊骨,隨手扔到那和尚的身上去,他此刻已經變得冷靜下來,隻是那身上的暴戾之氣,卻是如何也掩飾去,哪怕他想在母親的麵前保持著那一麵溫潤如玉的模樣。

“在你的眼裏,我是很傻吧!”朱邪逸玄問道,嘴角帶著一絲冷嘰。他跟母親一樣,對於父親做的很多事情,他可以忽視,所以才沒有去注意他,以至於被他隱瞞了這麼多年。

朱邪長雲做夢也沒有想到,朱邪逸玄會在這個時候進來,隻是他到底是從哪裏進來的呢,自己的書房裏召玉給設了那麼霸道的回旋之境,他怎麼能闖得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