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如何不去,便是去千次萬次那也是應該的。”朱邪逸玄說道。
這又去了一次,隻是這一起帶的東西多,也不好在飛簷走壁了,那樣容易叫人發現,便隻得是尋著一條最近的小道去,然因為是走路去的,所以便花了不少的時間,下去又難免是要安排好才來,何況還說了些話,這上來的時候,雞已經叫了。二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睡了。這黎明時分,是人最入眠的時候,那朱邪玉笙原本昨晚從沉香閣這裏回去了,天黑就出的朱邪家大院,卻如何也不死心,料定那畫沉還是因為那花的事情嫉恨自己,所以見都不肯見自己,心裏很是擔憂,別自己前腳才去青山,後腳她就隨便找個男人嫁了,每想到這個事情,那朱邪玉笙就無法淡定下來,想了好久,便確定先在客棧裏歇半宿,快天亮趁著大家不留神的時候,在去把那畫沉劫走算了。
反正自己就是非她不娶了,既然是如此的話,那也不能叫她嫁給了別人。所以就索性來個一不做,二不休,采用這非正常的手段把她搶回來,反正她對自己的印象也不好,還怕加上這一筆麼?
朱邪玉笙這有些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因為想著反正畫沉也不搭理自己,索性這麼等,不如自己直接一點的好,而且給主母請罪和提親的信他都已經準備好了,到時候把畫點了穴,在帶出來,把信留在她屋子裏,她們就不至於擔心了。
如此這麼一打算,果然就這麼做了,興奮的一個晚上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等著那雞第一次打鳴了,就頗不記得的出了客棧,朝朱邪家而去。
雖然朱邪家的守衛十分的森嚴,可是家賊難防呀,何況朱邪玉笙又知道哪裏的守衛是最薄弱的,他武功又不差,所以便輕而易舉的進到了朱邪家。
隻是這到底是沉香閣裏,有主子跟主母在,他還是有些緊張,隻是為了美人,算是拚命了,心想就算是叫人發現了,那也最多是被罵一頓罷了。
從那後牆翻進去的,不過卻苦於不知道那畫沉住的是那間屋子,隻好自己在那裏探了,翻身到屋頂,準備從上麵揭瓦來確認,把大丫頭們住想單人廂房意一間一間的找了,不過想必是這老天爺叫他的另類癡情給感動了,這才翻了第一間廂房的瓦片,就發現屋子裏多少的是茶葉,酒甕,茶具。
屋子能這樣擺設的,除了畫沉這個司茶的丫頭,有誰還會這樣呢?腦子裏充滿了興奮,隻覺得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了。滿是高興的跳下去。
因為到了怕屋子裏悶,所以大家都喜歡開著窗戶,而在窗戶邊掛著一個雄黃荷包,以免蛇蟲半夜裏爬進去。不過那荷包卻不防男人。
朱邪玉笙直接從窗戶裏進到屋子裏,這屋子裏雖然算是寬敞的,不過卻隻是一個大通間,畫沉的床榻前,也不過是用屏風擋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