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英眼裏含著淚,知道自己這是咎由自取的,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好事,他懷疑自己這也是正常的,可是那花麗顏真的不是自己的害死的。一口否絕道:“我不否認,當初我是有害過她的心思,不過她不是我害死的。”
“哼,不是你,這家裏還有別人去害她麼?”朱邪逸玄提著鼻翼,冷哼了一聲,隨之又道:“這家裏死的死,走的走,你以為誰會相信是三房那邊的人來害死的麼?她一個大房裏的姨娘,能去威脅到三房裏麼?”
那宗政英被他的這話反駁得啞口無言,心裏痛,卻是沒有臉說出口來,隻道:“我說了,她沒死,我見著的是她的人,她就在你父親的書房裏,你若是不相信的話,自己卻瞧。”那日自己雖然沒有一下子認出她來,但是自己清楚的感覺到了,而且還看到她的手就在自己的肩膀上搭著。
蘇海棠倒是願意相信宗政英,隻給那朱邪逸玄道:“凡事不能這麼肯定,也許母親說的也對,昨晚我就覺得裏麵有人,倒是極有可能是她在裏麵。”
“可是你不是說也許是父親麼?”朱邪逸玄聽見她這般擁護著宗政英,不禁將她先前說過的話拿出來。
那蘇海棠有些不自在的笑笑,“不是都說了,是也許麼?也許不等於肯定。”
那朱邪逸玄明明看著她如此擁護母親,心裏以為自己是很生氣的,但是卻又氣不起來,反倒是覺得竟然有一種前所為有高興,隻朝宗政英冷著臉,通知道:“你的病過幾日就好,我會去另外去給你請大夫過來看,不過你病好了,也失憶了。”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那宗政英有些沒反映過他的話,隻聽見蘇海棠朝朱邪逸玄說道:“那這幾日我讓弄琴她們留下來,安全一點的好。”
宗政英這才激動的站起身來,兒子終於關心自己了,高興得有些口齒不清的朝蘇海棠問道:“逸玄方才說什麼了?”
蘇海棠見她此刻的模樣,倒不像是一個母親,而像是一個得到了原諒的孩子,“夫君說,母親的病過幾日就會好的,不過是失憶忘記了這陣子的事情罷了。”
那宗政英愣住,一把將蘇海棠的手拉過自己的懷裏來,卻是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朱邪逸玄見這屋子裏這般的淩亂,也不想在多呆了,隻是希望經過了這件事情,母親不在針對海棠就是了。轉過身,朝外麵看去,“我們有事情,就現走了,你自己多注意些。”
那蘇海棠聽見朱邪逸玄的話,心裏自是高興,想自己也不可能在要求他什麼了,今日他做的一切,應該已經到了極限,所以便也不留他在坐會兒,隻朝宗政英叮囑道:“我把身邊的丫頭留一個在這裏,有什麼事情,你隻管叫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