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海棠見此,不禁嗬嗬笑起來,“行了,你們倆何必為了這麼一件事情吵鬧起來呢。”拉過那臉紅得跟著番茄似的畫沉,笑道:“這又不是什麼壞事,何況你們也該操心一下這婚嫁之事了,有什麼好羞的,要羞那也是該弄琴她羞。”

弄琴不解,笑問道:“夫人,我有什麼好羞的啊。我又沒叫人瞧。”

蘇海棠見她們果然是在純真了些,纖手不禁掩唇笑道:“說的就是你呀,沒人瞧就是沒人要,能不羞麼?我說你們也真是的,我自己忙著給忘記了,你們自己就不會物色麼?這女人家的一旦是過了這花的年紀,就無人問津了。”

“夫人……”弄琴聽見她這樣的話,當即是給羞得兩頰各生出一團紅暈,朝她跺著腳。

那畫沉聞言,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有人瞧得上自己有什麼丟人的,不禁又取笑起那弄琴來。

蘇海棠隻顧著回主樓,也不管她們倆怎麼在後頭吵鬧著。

次日一大早,朱邪逸玄便回來了,那朱邪玉笙因為這事情已經給解決了,心裏又還有些癡戀著,想在見上那畫沉一眼,問她昨晚為何裝著不認識自己。

此刻這蘇海棠見花廳裏沒有了小丫頭,才道:“夫君,母親病了,嘴裏一直念叨著二叔。”一麵仔細的看著朱邪逸玄,看他有個怎麼樣的表情,自己就相信他真的是那等鐵石心腸的人,難道自己的母親他也不管麼。

果然朱邪逸玄的表情稍微停滯了一下,不過卻是不著痕跡的恢複過來,放下手裏的茶盅,口氣淡淡的問道:“大夫怎麼說的?”

“大夫說,母親是因為傷心過度,才如此心神不寧的,所以有的時候,記憶總是會倒退到從前去。”蘇海棠說道。心裏算是放心了,自己就知道他心裏還是念著那宗政英的,隻是身份的不允許罷了。

朱邪逸玄聽到她此刻的話,這才有些坐不住了,也不如先前那樣的淡定,轉過身來,隻道:“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記憶會回到從前?”

蘇海棠見他這緊張的模樣,才將自己的所有懷疑緩緩的給他說來,隻道:“我其實懷疑,母親跟本就沒有病,隻是恐怕真的是給嚇著了,而她身邊的那個文嬤嬤,不知道背後的主子是誰,不過我看她沒有動母親,所以便沒有揭穿她。”

朱邪逸玄聞言,心裏隻擔憂,難不成那文嬤嬤身後的人是坤長老麼?自己這才離開家不過是三天而已,竟然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還有那些刺客來主樓刺殺她的事情,她也沒提起,莫不是害怕自己擔心麼?心裏隻朝她又是寵溺又是心痛的罵了一聲,又問道:“那文嬤嬤既然有不妥之處,你怎麼不把她打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