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玉笙不知道蘇海棠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做什麼,不過因為處於對主子的尊敬,他還是一一的回答:“除去了那鹽鐵之外,皇室每年還給朱邪家購買大量的絲綢緞子,以及其他砸碎的東西,大大小小的加起來,也有個五六十種吧。”

“如此,好的很,你先把這膽子接了,那大臣回去,自然是會得到那皇上的賞賜,其他的人看著,心裏能不養麼?而且那朝中之臣,大都沒什麼腦子,隻曉得一味的阿諛奉承,有的定然以為是凡是能從朱邪家手裏多買,就能造成朱邪家對外賠償更多的商家的違約金,這個月他們若是在來問其他的東西,你就變著法子的在不違約其他商家的情況下,不過這個月盡量不要簽其他商家的單子。先讓皇室簽了在說。如果可以,全都給了他們,看他們怎麼可能不要,而且到時候單子已簽,就算是發現晚了,可是也沒有法子,那小小的國庫恐怕是要把幾年的軍餉給拿出來了。”蘇海棠麵色冷靜的說道,眉心裏不過是淡漠之色,似乎一定也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樣。

朱邪玉笙聞言,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竟然忘記了朝廷裏那幫吃閑飯的,都是沒腦子的,若是到時候自己在加些好聽的話,難免他們不會犯糊塗,如此來,最後的贏家便也朱邪家。

不禁高興的站起來,郎朗笑道:“主母果然是聰慧果然,不過是三言兩句,便將屬下心中的擔憂給一一的解了,如此的話,屬下這就立刻發信給老四跟二哥。”說罷,便要告退下去,突然又看向那畫沉,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現在就開口跟主母提了,但是隨之一想,反正知道她是主母身邊的丫頭,以後自然是跑不了的,還是先等自己把手裏的這件事情順利的解決了在說吧。

便將眼神迅速的轉向蘇海棠,恭恭敬敬的行禮,方告退而下。

廳裏便剩下了她們主仆三人,那弄琴便朝畫沉道:“那三管家是見過你的吧?”

畫沉一想起上一次自己在那雪地裏捂了那麼久的事情,心裏就憋屈,冷哼一聲:“方才不是才見了麼?”

“少給我裝蒜,先前他分明是忙得是十萬火急的,卻因聽見我叫弄琴,非得那我叫道他的跟前來,我來便來了,他又非得說我不是弄琴,我先前還以為這三管家是不是認錯人了,不想真的是認錯人了,方才他在這廳裏的時候,除了低著頭撥算盤的時候,那眼神一直都是在你身上打著轉兒,看你的眼神分明就不是第一次看見,我怎麼覺得還有些含情脈脈的。”弄琴得意的說道,一麵不等那畫沉說話,又道:“你老實招來,是不是在外麵用了我的明兒招搖撞騙的,把人家三管家的心都給騙來了。”

畫沉聽著她的這話,夫人又在當前,不禁是又羞又惱的,心裏一著急,便上前去捂著弄琴的嘴,著急的警告道:“你給我閉著你的臭嘴,若是在說一句,看我不給你撕爛了。”然她這樣的舉動,反倒是有些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