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的話音剛落,便聽北舞雪遙那裏道:“柳小巧?”
“北舞少主可是有證據?”蘇海棠淡笑著問道。
“這柳小巧是柳家的嫡女,而柳家跟著北堂家是五大家裏勢力最薄弱的,如今北堂家已經開始慢慢的有了起色,柳家很快便會成為五大家之最末,眼下北舞朱邪兩家聯姻了,對柳家更是不利,她自然是要破壞了。”北舞雪遙解釋道。心裏還記恨著柳小巧跟著雁翎公主羞辱自己的事情。
又想那日她都抓著機會的羞辱自己,所以她能做出這麼白癡的事情來,自己一點也不意外,而且同位世家的嫡女,在家裏的身份就大大的不同,她本來就很嫉妒自己的,小的時候就這樣,何況是現在呢?
蘇海棠聽見她的這分析,基本上是不能算分析,不過也不是說沒有可能,便問道:“如果真是她?北舞少主會怎麼做?”
“沒有如果,我敢料定就是她,若不是她的話,沒有誰會像她這麼沒腦子,連薔薇花刺青都給弄錯了。”北舞雪遙顯得十分的激動,一口否定蘇海棠的話道。
不過這北舞雪遙即便是說了這麼些,卻還沒有正麵回答蘇海棠的話。蘇海棠輕輕一笑:“沒有證據之前,北舞少主稍安勿躁。”雖然是希望她去找柳小巧,但卻不希望她這麼橫衝直撞的去找柳小巧,但凡是要有個技巧。
北舞雪遙那裏歎了一回氣,站起身來,燭影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落寞,“我自然是知道,沒有證據不能亂冤枉人,所以也不會叫主母不好處的,我雖然是性子衝動,但好歹知道這是在朱邪家,不過有句話我卻還是要當說,那柳小巧來朱邪家也已經這麼久了,難道她都沒有跟主母提過,要什麼時候回柳家麼?”
蘇海棠自然明白北舞雪遙的意思,是想讓自己把那柳小巧打發走,不禁笑道:“這遠到是客,我作為主人家,自然是要招待好,那裏有說嫌客久留的事情。”
聽見她的話,已經說的十分的明白了,她是不會去把那柳小巧打發走的,除非能證明這些人是柳小巧派來的,所以便道:“主母是主人家,不好說,自有我來說,反正是不能讓她在留在朱邪家來抹黑我北舞家的名聲,而且還存著這樣的心思,這一次是主母您的運氣好,沒叫她給傷著,若是這樣的事情還有下一次,到時候就難說了。”
蘇海棠不說話,卻是已經默認了。又與她說了許多那婚禮時候的事情,又吃過了幾盞茶,卻已經是戌時了,便讓弄琴代替自己送這北舞雪遙回小書居,自己這裏才將宗政英的事情細細的想起來。
畫沉見蘇海棠沒有睡意,便又去泡來一壺茶,問道:“夫人您還是在心憂大夫人的事情?”
蘇海棠點點頭,“是啊,昨日還好好的,今日就變成這個樣子,怎麼的也是不是太快了,還有我總是覺得,她跟我說的話。”雖然知道那時候她可還是不是清醒的,但是蘇海棠都想先去哪書房裏瞧瞧,裏麵究竟是有個什麼?自己才不相信這時間有鬼神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