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是對別人罷了,在蘇海棠的眼裏,從來沒有正人君子的,便是自己的丈夫,自己也從來沒覺得他是個好人,他手上的殺孽定然不少,不過自己也不會比他好幾分。唇角掛起一絲清冷的笑容:“你立刻就會知道的。”那話間,手臂揮過那身後的一盆蘭草,便摘下一片蘭葉做劍,朝那笑容飛揚的人影射出去。
細葉如劍,飛逝入身,幾乎是不給之若片刻的時間來看清楚葉身,便已經刺入他的身體裏。
那之若就是再怎麼的喜歡美人,可是卻不喜歡蛇美人,隻覺得身子一陣輕顫,那左腹裏才便傳來一陣刺痛,牽連去周邊的許多神經,自己竟然那左手也無法抬起來。當下全身一震,心底一片寒涼。
這算是地封對手麼?若是近距離的話,自己或許還能與她打個平手,可是這遠距離的話,自己已經知道了結果。心裏隻想著生死當前,自然是保命要緊。隻是已經不敢在留在朱邪家了,一來是擔心連累了雁翎公主,二來是自己實在沒什麼臉,身為十二鐵手的總管,自己還沒有一次像現在一樣敗的狼狽的。
還是朝廷的水遠不如江湖的深,何況這是朱邪家。自己竟然大意了。當即忍著劇痛從那敞開的窗戶裏跳下去,鑽進窗外的花林裏,便消失了。
蘇海棠心裏擔憂著書香那裏,便也不去追,當即隻轉身到這耳房來,卻見地上已經躺著了一具屍體,那剩下的同夥見此,身處那背腹受敵之境,便到也是大義,原本要砍像書香的刀頓時一轉,便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鮮紅的熱血濺了書香一臉。
“夫人,您沒事吧?”書香一把將自己臉上的血液擦掉,動作很自然,似乎就像是擦汗一樣,這叫蘇海棠一愣,一麵隻應道:“沒事,你傷重麼?”突然才想起,她們幾個從前的身份自己一定也不清楚,不過依照自己看,卻也都不是尋常人家裏出來的,就把書香剛才擦血跡的樣子來看,那樣自然,似乎那根本不是血,而是水。
書香聞言,又見她身上沒有什麼傷痕,便放心了,覺得自己也多慮了,向夫人的這種身手,怎麼可能受傷呢,隻覺得胸口一悶,頓時一股腥甜自喉嚨裏竄出來,頓時沒能忍住,吐出一口鮮血來。
聽見樓下傳來的咚咚的上樓聲音蘇海棠連忙將書香扶著,方記得自己現在還沒有易容,而且這裏的事情又不能叫那些小丫頭知道,隻得詢問書香道:“你能支持得住麼?”
書香看了一下外間,便點點頭。
外麵已經響起了丫頭們的聲音,畫沉隻擔憂的問道:“怎麼了?”原本是想要衝進去看的,不過這房門鎖著的,自己的身後又跟著這麼多小丫頭,所以便站在那最前麵,把丫頭們都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