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玉溶不明所以,以為他昨日已經連夜看了一個晚上,今日應該去休息,便告退下去。
雁翎堂下的地上跪著的十二鐵手,旁邊還側立著一個玄衣男子,但見此人不過是那二十出頭,生得俊眉英目的。
看著這些屬下,心裏滿是得意,如今自己在也不用去依仗皇姑了,而且看皇姑已經到了那油枯燈盡之時,恐怕也顧及不了自己這裏了,而且依照自己看,她恐怕早已經把自身的任務忘記了,
不過自己是誰?南月堂堂的雁翎公主,何來要依靠別人的。驕傲的朝身邊才側立在旁的玄衫男子吩咐道:“今日便叫他們先散了吧,單留下來兩個,本公主有事情要吩咐。”
玄衫男子聞言,一臉的恭敬,朝地上跪著的十個屬下吩咐了,唯獨有兩人跪在地上等著她的命令。
雁翎覺得皇兄早該就把這十二鐵手給自己,若不然的話,當初自己不會因此載在蘇海棠的手裏,還叫那麼一個下賤人糟蹋了,雖然如今知道的人已經都死了,可是皇姑還知道,而且有些時候,那夜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如今皇姑因為朱邪逸南的事情是活不久了的,隻是那蘇海棠不死,自己心有不甘,而且自己要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也要叫她嚐嚐自己所受的那些屈辱。
隻朝那玄衫男子又吩咐道:“之若,你們來了也已經有兩日了,這朱邪家的地理環境你們也應該是摸清楚了吧,此刻我要你們去沉香閣一趟。若是是能把那蘇海棠殺了就殺,若是不能的話,自保要緊,那到底是主樓,暗衛應該是少不了的。”
那名為之若的玄衫男子抿嘴溫潤一笑,“多謝公主關憂,屬下立刻便去。”說著,命令起地上的兩個精壯男子,便欲立刻朝沉香閣去。
雁翎見此,隻覺得此刻還早著,而且他們就這樣去也未免太招搖了,隻道:“你們委屈一些,扮作這小廝,趁著現在早混進沉香閣,半夜在動手。”雖然心劍那個丫頭如今沒有伺候在蘇海棠的身邊,朱邪逸玄又出門去了,說來沒有比現在還要合適動手的時間了。
不過上一次自己就是太自負,一局跟著蘇海棠較量下來,連身子都輸了。這一次萬不能在有一絲的粗心大意,而且那蘇海棠自身也是有武功的,雖然說之若的武功也不低,但是眼下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可輸的了,所以隻許成功不準失敗,多一份小心,便多一份勝算。
“屬下明白,不知道公主還有什麼吩咐的?”那之若倒是有些詫異,如今雁翎竟然也變得這麼小心謹慎起來,絲毫與在皇宮裏那樣驕縱的模樣絲毫不沾邊了?莫不是這朱邪家的主母,比後宮裏的那些嬪妃麼還要厲害,還要能算計麼?
雁翎皺起眉心,隻覺得這麼去,還是有些貿然了,若是事情不成,叫她們發現了身份,那以後自己還怎麼在朱邪家安生立足呢?想了一會兒,才又道:“那北舞家的人,手臂上都有著薔薇紋身,你們最好也弄上一個,若是東窗事發,為了顧全大局,我這裏也能跟著別的弟兄撇開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