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意思是?放那北舞家少主的鴿子,叫她白白的等?”書香聞言,隻問道。那又有什麼意思呢,今日等不到,那明日北舞家的少主定然還回請,有道是不撞南牆心不死,這北舞家的少主好不容易來一趟,會這麼放棄了嗎?夫人這可謂是治標不治本,算不得什麼長久之計。

“當然不是,這做事情萬是不能給旁人留後路,當初若不是那石晚清的兩個兄弟已經來了,我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她走呢。”蘇海棠搖頭說道。如今自己想起那石晚清來,還是有些後悔,覺得當初自己有些太仁慈了,若是何婉書要殺自己的事情發生在前,那麼自己一定不會就這麼放何婉書走的。

蘇海棠承認,她是個小氣的人,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她有什麼錯,她不過是不願意然別人與她同分享一個男人罷了。

書香有些摸不著蘇海棠的意思了,她既然不是放那北舞家少主的鴿子,又不讓主子知道北舞家的少主今日約了他,那麼夫人究竟是想做什麼呢?

隻聽蘇海棠又說道:“你去把我的意思告訴了畫沉了,在去三房那便,到金如姐屋裏坐坐,就跟她說有空兒的時候過來陪我解悶,當然去她那裏不是最終目的,你主要是看那朱邪逸池可是在家裏,若是在的話,我便就做個順水人情,便宜了他,若是不在的話,便罷了。”若是那朱邪逸池不在,自己便去隨手抓個小廝過來,給北舞雪遙塞過去,到時候北舞雪遙自是不會敢聲張的,若不然她還有什麼臉麵,眾人一定會認為她那是找男寵罷了。所以不管怎麼樣,北舞雪遙的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話說到了此處,書香算是明白了,不禁是滿臉驚異的光芒,“夫人您不會是要讓逸池公子扮作主子去見那北舞家主吧?”

“有何不可,到時候他還要感謝我呢,我會親自去在那北舞雪遙的房間裏在給她另外點一支香,叫她先糊塗了。到時候是她對逸池投懷送抱的,欲仙欲死,外麵那麼多的丫頭看著,她就算是醒過來了發現了枕邊人不對,也沒什麼可說的,而且那朱邪逸池也不是個什麼好胚子,北舞雪遙怎麼的說來,那姿色也不差,白白送上嘴的肥肉他會不要麼?”蘇海棠說道,不過到底還是擔憂這朱邪逸池膽子小,想著自己還是見見他,交代他幾句,在把其中的好處與他說了,看他還不動心。

書香聞言,若是真的這個樣子,那到也是一件好事,隻道:“那奴婢要把逸池公子請過來麼?”

“不用了,你讓他去臘梅林裏等著我便好,不過叫他小心些,莫要叫第三個人知道,若不然的話,這戲就唱不下去了。”蘇海棠交代道。自己倒是不怕朱邪逸玄知道,隻是怕這戲沒開始,就叫對方知道了,還有什麼趣兒呢。不過若是能瞞住朱邪逸玄就更好了。

書香點頭應了,便告退下去,將蘇海棠的意思說給了畫沉,自己才去三房那邊。

正巧才進門便見著朱邪逸池,看他的那身打扮,像是要出門去,便連忙喚住道:“逸池公子這是要打哪裏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