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逸玄這一走,但見朱邪玉堂的臉上便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何婉書這還沒反應過來,便隻聽見一陣“嗤嗤”的聲音,心裏隻覺得有一種花很是不好的預感,當即四處尋找聲音來源,卻聽見朱邪玉堂十分高興的口氣道:“不用找了,掀起裙子就能看見了。”

他話音剛落,何婉書便覺得自己的大腿間一陣冰涼涼的感覺,頓時差點就暈倒了,隻聽那朱邪玉堂興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來,“我的小青,最喜歡的就是處子血了。哈哈!”說著,便轉身出了閣樓,在門扉關上的那一瞬間,隻聽閣樓裏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啊——”

書香抱著一堆醜嬤嬤給二公子糊的金山銀山,正要去靈堂那邊給二公子燒掉,迎麵正好遇見朱邪逸玄,便連忙請安,“奴婢見過主子。”

“夫人呢?”朱邪逸玄此刻心裏擔憂的全是蘇海棠,見到書香便問道,剛剛來的路上隻聽下人們偷偷摸摸的在背後說,母親跟著宗政雨這幾日沒少把蘇海棠罵得,心裏難免是心寒,整件事情,蘇海棠跟二弟一樣都是最大的受害者,為何他們就要把所有的罪責都安放到蘇海棠的身上來呢。

“夫人去了臘梅林裏。”書香回到。夫人的心情最近幾天都不是很好,她們雖然夫人是為了什麼犯愁,不過卻也不知道如何寬她的心,隻是希望少主不會因為二公子的事情,也如大夫人她們那般責怪到夫人的頭上就好。

朱邪逸玄見書香此刻在這裏,她是大丫頭,向來都是陪在蘇海棠的身邊的,便道:“你怎麼不陪著夫人,這些事情交給旁人來作不久行了麼。”

書香隻回道:“夫人不要人陪,主子也知道夫人向來都是個倔性子,向來是說一不二的,她不讓奴婢陪在身邊,奴婢如何敢忤逆呢。”

朱邪逸玄還沒等書香的話說完,便轉身朝那臘梅林而去,如今已經知道了長老們的目的是要蘇海棠,怎麼能讓她一個人獨自出去,何況那臘梅林偏遠,當下一想,隻覺得是更是擔心,心裏滿是不安,隻覺得已經看見了各種有關蘇海棠的血腥場麵,便用輕功朝臘梅林趕過去。

梅花落地香猶在,小亭琴音自繞梁!

當一踏進臘梅林聽到那幽幽的琴音,朱邪逸玄便放心下來,心裏不禁嘲笑起方才的自己來,竟然那麼莫名其妙的不受自我的控製,竟然還能想出那樣的事情來。

蘇海棠坐在亭中,聽見了來人的腳步,便收去了琴音,又是高興又是擔憂的站起身來迎到那亭外。

但見今日她穿了一身的素色,長長的水袖叫風給吹起來,發也未全部綰起來,但留了一大半垂在腦後,卻也是叫風掀起,輕舞飛揚,此刻見到她平安的站在自己的麵前,似乎比什麼都強了,朱邪逸玄不知道為什麼,雙腿竟然不聽使喚,像是被灌滿了鉛一樣,似乎想要抬起腳步來也是一件艱難的事情,隻得是默默的站在原地,“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