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軒轅封背叛了軒轅家?”蘇海棠有些詫異,這軒轅封怎麼能背叛自己的父親呢,何況他是軒轅家的少主,是軒轅家以後名正言順的家主,他怎麼就就能放棄了呢?何況他們不是親父子麼?何來隔夜仇呢?
卻聽朱邪逸玄道:“不過聽說那軒轅封後來為了救身邊的一個小廝,受了重傷,好在那個小廝倒是懂得知恩圖報,兩人連夜就逃出了洛州,如今這正被軒轅家的夜狼隊追殺,不過說來竟然也怪,也他們不知道是不是有高人暗中相救,這後麵追捕他們的人,大都已經叫人一劍封喉斃命了。”
蘇海棠終於放心了,而書香等人在一旁聽著,也都輸了一口氣。
幸虧心劍沒事,跟著軒轅封出城離開洛州,一來可能是那軒轅封舍命救她,所以她留在了軒轅封的身邊,知恩圖報也不是什麼壞事;二來她大概是想完成任務的,不過她昨晚應該想法子把那軒轅封帶去風湖居的。然蘇海棠又聽到朱邪逸玄後麵的話,想必那軒轅封受傷果然是很嚴重,若不然心劍是不必親自動手的,隻是不知道她動手之時,軒轅封可是知道。
隻是她這裏因為聽到朱邪逸玄的話,而做出了一副如負釋重的表情,哪怕不過是一瞬間而已,但還是叫朱邪逸玄捕捉到了。連接著朱邪逸玄又是從畫沉跟著書香的呼吸聲音判斷出來,自己說話的時候,她們的呼吸聲音明顯的就是一陣紊亂,而自己的話完,她們的呼吸也變得順暢起來,如此都在說明,她們方才是在緊張,不過是緊張誰呢?難不成是那軒轅封,隻是她們與軒轅封未曾見過,除非,那個小廝,不對,應該是心劍才是,隻有她才能一劍將人封喉斃命。
但蘇海棠為何要騙自己?朱邪逸玄的心裏有些疑惑,隻是自己對她的信任竟然沒有一絲的動搖,似乎變得有些矛盾起來,見她不說,自己便也不問,轉過話題,隻道:“過幾天真的是要忙了,到時候這家裏的事情,我便沒有機會來處理,到時候又好勞累你了。”
蘇海棠因為已經知道了心劍是安全的,臉上的神色也明朗了許多,“你說的是什麼胡話,什麼勞累不勞累的,這本該就是我份內的事情,你這些天已經幫我很多了。”
如今聽見石家的人就要來了,何婉書這裏便越是著急,相公向來是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他要把自己送給石家的人,絕對不是信口說說罷了。
這幾日裏一直沒安穩的睡會兒或是能好生的吃下一頓飯,如今這口裏已經急得滿是泡,疼得她吞口水也疼痛難忍,消火的茶一杯一杯的灌下去,也不見得有什麼效果。
這廂坐在暖屋裏,也無暇去看那石晚清了,偏做在軟椅上,想必是幾日裏沒有睡好了,所以這才靠著軟椅坐了一會兒,竟然有了睡意,雖然這個姿勢容易落枕,不過又怕到床上去睡不著,所以便索性的在軟椅上睡了。
身邊伺候的丫頭見她睡下,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這些天因為主子不得好眠,她們這些下人也一起給折磨著,幾宿沒誰好了。拿來一條毯子給她蓋上來,三個丫頭便留了一個在外間的小榻上打盹兒伺候她,剩下的兩個連忙回了各自的小屋裏趁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