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丫頭們去擺了晚飯,請了蘇海棠用午飯。

蘇海棠這到堂中,見丫頭們不過給自己上了一副碗筷,便又吩咐多添了一副,才抬起碗,朱邪逸玄便打外麵進來。蘇海棠見此,便連忙吩咐書香去給他接下披風,又吩咐小丫頭們們去準備淨手的水。隻朝朱邪逸玄笑道:“你倒是來得早不如來得早啊。”

“正是呢!”朱邪逸玄挨著她的身邊坐下來,看著那備好的一副碗筷,想這才有娶妻的感覺,回家不是那冰幾冷桌的。

午飯收起來不過是那個時辰的時間,畫沉那裏便泡上一壺好茶來,藥歡那裏又打發小丫頭們送來幾樣可口的差點。

“你的這些丫頭,倒是一個個能這麼有能耐,看你倒是一個講究的人。”朱邪逸玄如今總算是把她身邊的這幾個丫頭分清楚了,畫沉專門伺候茶酒的,那藥歡又是廚房裏的樣樣精通,弄琴的女紅,侍棋的綰發整理妝容,書香是大丫頭,然那心劍的武功高強,正好保護她,方反應過來,似乎自從大年夜之後,就不曾在見心劍,便問道:“對了,心劍哪裏去了?她不是常常在你的跟前麼?”

蘇海棠聞言,從容不迫的,那臉上更是看不出那一點有虛假,帶著一抹清淺的笑容,隻道:“我父親留下的田地跟著鋪子我讓她回去瞧瞧,該賣的就買了,若是賣不了的,自己也租出去,怎麼的也不能白白的落在別人的手裏頭。”一麵又朝朱邪逸玄問道:“我這麼做,你不會說我小家子氣吧,連著那兩間鋪子跟著幾畝薄田我也要跟著爭。”

朱邪逸玄聽罷,頭一次覺得她竟然可以如此的可愛,瞧她長著一顆玲瓏心,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哈哈的朗聲笑起來,眼裏那俊魅的神色晃得蘇海棠差點有些眩暈。不過好歹是轉移了他的視覺,一時半會,他不在會注意心劍的問題。蘇海棠便又趁機說道:“這才初五,你就開始忙起來,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忙個什麼,看你一日裏似乎是那腳都忙得不沾地了。”

她的這口氣,似乎有些在抱怨,不過朱邪逸玄卻也是覺得自己應該趁著這過年的時間陪陪她才是,若不然過一陣子開春了,事情便更多了,到時候怕是每天想見上一麵也難,一麵漫不經心的回著她的話道:“不過是那軒轅家的別館裏出了些事情罷了。”

“呃,是麼?說來我聽聽,我整日在這屋子裏悶著也慌。”蘇海棠臉上一抹毫不掩飾的好奇,心裏又開始擔心起來。

朱邪逸玄展眉笑了笑,“也沒有個什麼事情,不過是那軒轅封不知道怎麼的,一改往常,竟然違背了軒轅家的命令,不想那屬下對軒轅家倒是忠心耿耿的,想要牽製他,不過他哪裏是軒轅封的對手,怎麼能製住軒轅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