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嬤嬤摒腿了廳裏的丫頭們。

蘇海棠見此,連忙朝秀嬤嬤問道:“那黑棋如今怎麼樣了?”

秀嬤嬤自知時間緊迫,雲嬤嬤不能拖太長的時候,若不然那朱邪逸玄會發現她們是故意把他以這說話的借口支開的。便連忙回到:“一切還好,不過這幾日突然有些接受不過來雙腿殘廢的事情,跟個姑娘家一樣每日要死要活的,不過姑娘也不必太過擔心,這都是正常的,在過兩日他自然會冷靜下來,倒是那月酌,如今到是勤奮得很,一個勁兒的關在屋子裏練功。”

“如此的話,我便也就放心了。”蘇海棠說著,轉身朝金嬤嬤問道:“嬤嬤你這一次去,可是把我擔心的,幸虧沒出個什麼事情,若不然的話,我這心裏定然是要後悔一輩子的。”

金嬤嬤這才拉過蘇海棠的手,“那日都是老奴太過於衝動了,盡想著那些成年往事,竟然沒有估計姑娘的感受,也沒正經把姑娘的事情放在心裏頭,都是老奴的錯。”金嬤嬤說著,這忍不住的別開頭,隻覺得老臉羞得難見人。

蘇海棠見此,這心裏反倒是過意不去,隻道:“嬤嬤說的是個什麼話,我的事情是事情,難道你的事情就不是事情了麼,我隻是擔心嬤嬤真的去找那北堂令拚命,傷著自己罷了。說來相公是重要,可是嬤嬤們對我何嚐又不重要,我也能少得了誰呢。”

一番話,暖了金嬤嬤的心頭,也不枉這麼多年心裏捧著了,不禁是扯出一個笑來,“我看這朱邪逸玄對你也還算是正經,不過這樣的人物,那身邊是少不了什麼鶯鶯燕燕的,老奴聽說眼下就要好幾個不要臉的女人留在了朱邪家,要不要老奴晚上去把她們給擄走?”

蘇海棠聞言,不禁是忍不住的笑道:“嬤嬤你呀就放心麼,何況這你又不是山賊,說什麼擄不擄的。”

秀嬤嬤也笑道:“我看金嬤嬤你有的時候是真的老糊塗了,那些個丫頭此刻都在朱邪家,若是這會兒不見了,還不是朱邪家的不是麼?你這簡直就是在給姑娘跟姑爺找事情做。”

蘇海棠原本是要問那秦州的事情,可是卻怕朱邪逸玄她們進來,便想著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在問吧,一麵讓金嬤嬤把丫頭們喊進來伺候,不過是與金嬤嬤跟秀嬤嬤說了一會兒的閑話,朱邪逸玄便進來了,雲嬤嬤跟著他的身後,看那臉色很是好,估計是朱邪逸玄給她做了什麼保證罷了。

秀嬤嬤這方想起朱邪逸玄帶來的那些東西,不禁道:“以後來的話,隻管是空著兩手來,我們這裏才高興呢,大包小包的拿著是好看,不過這裏也沒有個什麼短缺的,拿來還是放著,那樣多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