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雲嬤嬤不禁自惱道:“是啊,瞧我這老糊塗的,竟然說錯了話。真是該打,該打!”
朱邪逸玄趁此話頭,辦開口道:“今日來,其實除了來給嬤嬤們請安拜個早年之外,住要來的目的,還想請嬤嬤們跟我們夫妻倆搬到一處去,如此的話,若是嬤嬤身上有個什麼不好,我們也還可以在第一時間裏照顧著。”
他的這話,說的是十分的中聽,而且這些話從姑爺的口裏說出來,也是十分的讓她們安心。如今可見,姑爺的心裏她們家姑娘是紮了根的,若不然今日就不會跟著她們姑娘來,此刻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來的。金嬤嬤隻是覺得越看這朱邪逸玄越鍾意他,當初在秦州的時候也沒有見著,不過此刻見他對待姑娘的態度,也不枉自己秦州的時候,去勸說那北堂令了。
且說金嬤嬤,原本是想去找北堂令算賬的,後是了那雲嬤嬤追上去,一陣好說歹說的,又把蘇海棠的擔憂給其說了,這才放下心來,心平氣和的幫給蘇海棠排憂解慮。
當即金嬤嬤隻回道:“姑爺有這個心已經是很好,老奴們也領了,隻是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如今正是這身體都已經不大利索了,所以才不敢去沾惹姑娘,連累姑娘叫旁人說閑話。”
金嬤嬤這話才說完,雲嬤嬤便接過她的話道:“是啊,姑爺起了這心思固然是好,不過正因為你們倆是朱邪家如今的當家主子,更是不能叫人說閑話,若是我們就一個兩個的,便也好說,可是我們三個這若是去了朱邪家的話,又不做個事情,白白的養著,旁人豈會有不多說一句的,你們的心思好,倒是卻因為我們跟家裏起來口角,多少不劃算。”
蘇海棠聞言,隻覺得她們考慮的也太周到了。
金嬤嬤又道:“如此的話,大夥兒都效仿,把自己的教養嬤嬤養起來,如此的話,你們還怎麼管啊。而且還說不得個什麼,軟兒還叫人家捏住的,我們可不想做那小辮兒。”
朱邪逸玄聽她們說來,不禁也是給聽見了心去,自己隻想著把她們都接進朱邪家去方便照顧,卻沒有想到這樣會平白無故的給海棠多添煩惱,當即隻覺得這些嬤嬤果然是一個也不簡單,想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她們竟然想到了這件事情所帶來的後果。如此心思慎密的嬤嬤,難怪蘇海棠也會是這麼一個玲瓏心思的人兒。
看向蘇海棠,想知道她是個什麼意思。
蘇海棠見朱邪逸玄看向自己,便會了意,便圓場道:“嬤嬤們說這些來,無非是不想去,如此的話,我也不勉強了,隻是這以後嬤嬤們有個什麼不好的,要立刻給我說來,讓我心裏也有個底兒。”
三位嬤嬤見這話題就此打住,便又說了一會兒蘇海棠小時候的趣事,下麵便備了午飯,小丫頭們來稟報了,三位嬤嬤便招呼著一起去吃飯。
過後又吃了一杯茶,大家回到了廳裏,雲嬤嬤便請朱邪逸玄到那廂房裏去,有話與他交代,想來無非是要說怎麼樣的心疼自己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