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石晚清這麼關憂自己,何婉書再一次的感動,更是許諾道:“晚清,你放心,我以後好了的話,定然是不會忘記你今日的恩情的。”
這說著,便招呼丫頭來伺候打扮了,便單獨領著自己的那身邊的兩個貼身丫頭去竹園裏請安。
“夫人,心劍來信了,她就在那軒轅封的身邊伺候,隻是昨日叫那軒轅封發現了她的女兒身。”書香回道,心裏有些擔憂那軒轅封會不會對心劍不軌。
蘇海棠聞言,不禁是一愣,“他發現了心劍的女兒身?那心劍現在怎麼樣了?”
書香一臉的疑惑,隻道:“心劍倒是好端端的,不過因為這樣,奴婢卻是越發的擔心。”
書香的意思蘇海棠自然是明白的,便道:“今晚我親自去看看。你小心在屋子裏守著便好了。”已經過了幾日,心劍那裏還沒有什麼信息,自己真的怕這麼下去,不但是什麼也查不到,心劍還會出個什麼事情。
“那夫人小心些。”書香也不攔,何況也知道這事情不是自己攔得住的。
蘇海棠與她又說了一會兒的話,問了朱邪長雲下鄉的事情,又講了那大夫人是如何跟朱邪長雲鬧。
何婉書竟然奇跡般的來給蘇海棠請安了。
這才下樓去,恰好金媚娘帶著那金如姐便來請安。
蘇海棠讓丫頭進門都給統一賜了坐,還沒開口,那金媚娘看著何婉書,便笑我問道:“咦?今兒倒是奇了,何姨娘竟然來給主母請安,這可不是日頭打西邊出來了麼?”
何婉書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倒黴,向來就不常與三夫人來往的,不想今日竟然這麼倒黴,才來蘇海棠這裏就遇見了她,也真是晦氣,在看她身邊跟著金如姐,想來她也是想把金如姐帶來蘇海棠這裏來,時而久之,等這跟蘇海棠混熟了,把金如姐說給那相公。
不過她也不瞧瞧那金如姐是什麼貨色,又笨又蠢的,那日得罪了蘇海棠還不知道,這若是還想打相公的注意的話,定然死的會很慘的,何況她分明是個庶女,不過是養在了正室的名下罷了,雖然這名義上是嫡女了,可是那骨子裏留著的還是下賤的血液,怎麼也高貴不起來的。
冷眼看了一眼,想起石晚清的話,便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來,接過金媚娘的話道:“三夫人您說的是什麼話兒,把我說得好像是眼裏從來沒有主母一樣,我有那麼不懂規矩麼?”
她的這話,帶著幾分調皮開玩笑的意思。而且她突然這麼說話,實在是讓金媚娘實在是不習慣,一時間竟然找不著話來說。
蘇海棠雖然說跟何婉書不熟,不過她是什麼性子自己是調查得清清楚楚的,這話顯然不是她的風格,想必是那個石晚清在旁邊指點過了,若不然的話,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不止是讓金媚娘啞言了,還不能叫人說出她哪裏不對了。
蘇海棠雖然說跟何婉書不熟,不過她是什麼性子自己是調查得清清楚楚的,這話顯然不是她的風格,想必是那個石晚清在旁邊指點過了,若不然的話,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不止是讓金媚娘啞言了,還不能叫人說出她哪裏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