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房間裏,回到外間自己的小榻上,想著這軒轅封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應該是不會讓自己在留在他的身邊罷,便等著他出來,等和安排。

看了一眼那把他每天幾乎花了一半時間來看的殘破斷劍上,忍不住的走過去,也許上麵有什麼秘密也說不定,隻是這還沒伸手去碰,便聽見軒轅封出水的聲音,便立刻回到外間的小榻上,一副老實的模樣坐著。

軒轅封這一出來,便看了自己那桌上放著的劍一眼,聽見外間熟悉的呼吸聲音,心裏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平靜感覺。吹了燈,便上床休息。

心劍見他就這麼躺下來休息,難道是讓自己繼續留在他的身邊伺候麼?而且還要當作方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麼?可是這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如何還能像是原來那樣的自在。何況,確定今晚就要睡在這裏麼?

正想著,便聽見軒轅封冷冷的聲音,有些霸道的吩咐道:“你還不熄燈休息,明日又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心劍聞言,也隻好是吹滅了燈,和衣躺下。采薇園裏,房前屋後都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薔薇花,不過有賴不住寒,已經叫寒雪凍得看不見葉子了,不過那月薔薇,倒是強悍,在那大雪天裏,也開的十分的燦爛,更別說是現在雪已經融盡了,而且這幾日還有太陽,此刻更是一片嫣紅。

石晚清跟何婉書坐在那薔薇花架成的小亭子裏麵,想自己已經來了這麼多天,卻沒見過何婉書去給蘇海棠請過安,便道:“婉書,我有一句話,從很早就想跟你說了,不過卻怕你生氣,所以一直沒敢跟你說。”

“什麼事?我們倆什麼關係,你還跟我忌諱個什麼呢。”何婉書聞言,便道。

石晚清站起身來,摘了一朵薔薇,輕輕的嗅到鼻間,一麵隻道:“我想說,你應該去給那個女人行禮的。”

何婉書一愣,晚清怎麼給那個女人說起話來了。

石晚清見她的臉色變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卻道:“你千萬別多想了,你去給她請安,不會吃虧的。”

“你的意思是?”何婉書問道,覺得自己應該相信晚清的,剛剛不該那麼質疑她。

隻聽石晚清說道:“婉書,你必須承認,你現在的身份是妾室,原本就該給她去請安的,更別說現在她是主母了。你恨她,我是知道的,不過卻不能這麼幼稚的意氣用事,恨,可以放在心裏頭恨,不是非要表現出來的。”石晚清說著,又以一種十分了解的口吻說道:“這天下的男子,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喜歡三妻四妾的,不過他們不喜歡吵吵鬧鬧的,更喜歡的是自己家後院的和和睦睦,有道是家和萬事興,你可別小看了這句話。特別是向朱邪家這樣的大家族,家主最希望的自然是家中一切是和和睦睦的,如此的話,在為也不必牽掛著家裏的事情,你看那蘇海棠,她什麼也沒有了,可是家主願意娶她,而還讓她成為朱邪家的主母,你知道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