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邪長雲將匕首收回腰間,心中罵了那宗政英一聲,一群婦人的話,自己竟然還真的相信了,看了那床上躺著的女人,相貌平庸的不如他在外麵的那些妾室,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是瞧上了她的哪裏,還有父親也是,明明已經決定把她給一起陪葬了,最後竟然又奇跡一般的把她給留了下來,知其中到底是有什麼蹊蹺之處,還是這女人本身就是有別的女人沒有的氣質。

好奇心的驅使,忍不住的將手伸向了蘇海棠的衣領,卻聽見那房頂上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這畢竟不是在做什麼好事情,朱邪長雲做賊心虛的連忙抽回自己的手,直接從那窗外翻出去。

房間裏又恢複了原有的平靜。蘇海棠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現在的這副模樣了,竟然還有人來劫色,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

良久,房門被推開,這一次蘇海濤倒是沒有在假裝睡著,而是爬起身來,這一次的來人是心劍。

書香也聽出了腳步聲,連忙起身來點燃了燭花。

心劍的臉色似乎很是不好,直徑走到蘇海棠的身邊來,還沒開口,蘇海棠便問道:“你這個時候怎麼回來了,難道那朱邪長雲那裏出了什麼事情麼?”

卻聽心劍回道:“奴婢正是跟著他來的。”

聞言,蘇海棠當即愣住,方才的那人竟然就是朱邪長雲?朱邪逸玄的親身父親?誰能給她一個解釋,為什麼這樣猥瑣的夫妻倆,能生出朱邪逸玄這樣的兒子來。

如此說來的話,朱邪長遠想侵犯她的時候,心劍是看見了的。不禁有些擔憂的看向心劍,卻見心劍的臉色果然很是不好看,想必是看見了的。

不過剛才自己沒有聽見心劍的腳步聲,難道是她的輕功又更勝一籌了?

心劍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差點沒忍住殺出來,那朱邪長雲竟然是這樣的人,夫人不管怎麼的來說,也是他的媳婦,不想他竟然能對夫人生出這樣的不歹之心來。不過心劍看了夫人的臉色,便忍住,沒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書香不知道這件事情,便隻是好奇道:“那大老爺來做什麼?難道以為夫人這裏藏著什麼?”

蘇海棠見此刻已經快到那一更天了,想著這朱邪長雲是不可能在來的,便拿出先前藏在床底下的夜行服。一麵吩咐道:“今晚我定然要出嬤嬤們那裏,這裏就交給你們兩人了。”

書香先前已經勸說過了,不過卻無果,此刻便也不在說什麼,隻是道:“那夫人要小心些。”

心劍則回了大房那邊去,繼續監視著朱邪長雲。

然這朱邪玉溶因蘇海棠把這竹園的暗衛都撤了,如何也不安心,便想著自己在回來看看,生怕出個什麼事情,雖然說她的身邊有心劍保護著,隻是就怕有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