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單獨見那個女人。”公輸十三娘說著,那臉上的表情一時間變得陰霾起來,似乎這幾個字是她咬著牙,拚命的擠出來的。
她口裏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蘇海棠吧,不要說公輸十三娘想單獨見,便是自己也想見,那個女人到底是有什麼魅力,能讓大哥如此對她?
隻應道:“嗯,這個姑娘放心,在下雖然在家裏沒有什麼地位,但是要見嫂子,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隻是要委屈姑娘一下。”公輸十三娘現在是被禁足了的,出不得這院子半步,自己總不能這麼鳴鼓大旗的帶著她出去吧,所以要讓她易容成自己身邊的丫頭一起出去才是。
“隻要能見到那女人,怎麼的委屈,本姑娘也認了。”隻要能見到蘇海棠,自己就有機會動手,隻要她死了,自己就有機會,哼!
“既然是如此的話,明日一早在下便找人來接姑娘。”朱邪逸瞳便道。
夜風習習,蘇海棠挑著燈芯,看著外麵樓下長廊裏那一排齊齊的燈光,微弱的燈光將廊外麵的雪照得有些發黃,心劍進到屋子裏來,走到她的身後,一麵低頭問道:“夫人,怎麼不讓奴婢去迷失森林了?”
蘇海濤轉過身,看著一身風塵仆仆的心劍,似乎她從一開始跟著蘇海棠,就注定了一生的風雨,永不得停歇下來,突然覺得跟著自己,心劍對自己的要求就開始高了,但凡是有威脅到她這個主子的一切,她都不放過一絲一毫。
隻道:“心劍,你不必這麼拚命,何況一個軒轅封,我還沒有看在眼裏,他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對朱邪家是威脅不到辦分的。”
心劍聞言,回道:“可是夫人,那軒轅封的控魂術確實是不簡單。咱們須得探到他的一些虛實,以便日後在相逢的時候,不會那麼手忙腳亂的。”
“你說的,也不是說不無道理,隻是眼下,外患與內憂相比,便是那小巫見大巫。”蘇海棠淡淡的說道,風將她垂在耳邊的發絲柔柔的拂起來。
心劍一愣,有些擔憂道:“夫人的意思是?”
隻聽蘇海棠道:“眼下朱邪家已經估計已經在暗中分成了兩股勢力,此刻五位管家雖然是忠心於夫君的,不過那些長老便是另當別論了,他們的眼裏,恐怕夫君坐這個家主之位的話,會太年輕了,而朱邪長雲的話,不管是從年紀還是曆練都遠遠的在夫君之上。”眼下她能懷疑的,便隻有那朱邪長雲了,他是朱邪逸玄的父親,不過這隻是表麵上的而已。
“夫人的意思是,大老爺其實是反對主子坐這家主之位的?”心劍有些詫異的問道。
蘇海棠點點頭,“不要以為皇家才是最無情無父子的人家,朱邪家是五大家族之首,而且實力與勢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皇家,你以為親情在那朱邪長雲的眼裏能值多少?能比得上這朱邪家的權力麼?”
“那夫人的意思是,然奴婢去監視著大老爺麼?”心劍問道,那朱邪長雲自己暗中見過幾次,看起來也算是個和善的人,隻是不想竟然實際裏是這麼樣的陰冷人物,自己的兒子他也要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