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逸玄的目光並未在向他看去,而是轉向堂中央,“北舞少主先請進堂中去吧!”掃視了一眼那堂中,見北舞墨汐就在裏麵,便朝他示意了一下。
堂中的北舞墨汐看見朱邪逸玄的眼神,又見跟在他身後的北舞雪遙,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過他不好直接拒絕,自己也愛莫能助,北舞雪遙是北舞家的少家主,又是母親手裏的心肝寶貝,自己還惹不起。
不過卻躲得起。
裝著沒有看見朱邪逸玄的眼神,別過頭,抬起酒杯來,朝身邊的南宮子淇舉起酒杯。
朱邪逸玄見此,眉宇間的陰霾多添幾分,他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繼承家主位置,真的是不想在這個時候鬧出什麼亂子來。
在說這大門外的朱邪玉笙想著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客人,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見前方來過一定轎子,火紅色的幔帳在這片白茫茫的雪地裏及其的刺眼,見此,朱邪玉笙連忙迎上去。
看著這架勢恐怕是那公輸家的客人了,見此便招呼下人們迎上去,一麵不禁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公輸少主這一次難道又是看著黃曆出門的麼?”這都是什麼時候了,在等一會兒就連這酒席也該散了。
在說這公輸家,也是南月五大世家之一,不過他們能在五大家族裏生存下來,主要靠的是公輸家的機關數。
不過這公輸家的少主卻是一個信神信鬼之人,每一次出門必看黃曆,若非是黃道之日,他是斷然不會出門的,所以這一次即便是請了公輸家,朱邪家也沒有指望公輸鏡夜會親自來。
火紅色的幔帳掀開來,隻見一個美男子,一襲淡然白衣,翩然如濁世仙人,隻是那一頭猩紅色的長發,無不是在告訴旁人,他的身份是如何的尊貴。
這個男人是美的,可以說是美得令人驚心動魄,但卻更是美得惹人憐惜。但是他是不準許別人對他露出這樣的憐惜。
朱邪玉笙連忙迎上去,“公輸少主快請,方才我家少主正在說你你是不是因為這天氣的原因,誤了路程呢。”
公輸鏡夜伸手掀起頭頂上那火紅色的簾子,走下轎子來,那種淡然的目光掃視了一下這朱邪家到處掛滿的大紅色綢子,粉紅色的嘴角卻慢慢的勾起來,“本少主要見的,可不是他朱邪逸玄。”倒是好奇這朱邪逸玄娶的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一麵從朱邪玉笙的身邊走過去,與那火紅色的頭發截然不同的幽冷聲音隻道:“你去告訴你們少主,本少主先去拜見這位夫人去了。”
這不等朱邪玉溶回話,便一副熟門熟路的模樣,先進了大門。
朱邪玉笙見此,自然知道他自然是不可能是來正經拜訪的,何況他要去拜見的是那為接蓋頭喜帕的夫人,這怎麼能行呢?可是以自己的武功是攔不住他的,當即便連忙吩咐了幾個小廝跟著公輸鏡夜去,自己則去通知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