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逸玄就是有太好的修養,可是也不能任一個莫名其妙的醜女人在自己的麵前罵自己的未婚妻子,而且即便她不是自己的未婚妻,可那也是朱邪家的長輩。

此刻朝朱邪玉堂示意了一下,那朱邪玉堂立馬走到她的身邊去,隻是這還沒有出手,便被蘇海棠止住道:“五管家,且慢,蘇家大姑娘不是那麼想去那樣的地方麼?如此的話,你就送她去,最好找人給伺候好了在叫她回鳳縣去,怎麼的說,這是鳳縣的第一美人,即便是非完璧,要她的人,還是有的。”

“好主意,不過屬下平日裏是不去那樣的地方的。”朱邪玉堂說著,轉身看了身側的壹兒一眼,他原先是挺喜歡去的,不過自己去不過是單純的逛逛而已,不過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這以後就單獨對壹兒她們三姐妹好,絕對不能在去那樣的地方了。所以便又道:“若不然的話,屬下打發人送大姑娘過去。”

蘇海詞明白過他們之間的話來,當即一把朝朱邪逸玄的袖子拉去,滿臉的驚恐,這是什麼情況,這蘇海棠是要把自己送到窯子裏去麼?可是這朱邪逸玄不是應該送她去才是麼?

還沒碰到朱邪逸玄的袖子,便被壹兒一把抓住,點了穴,誰叫她竟然接二連三的罵夫人,如此大不敬,若非先前夫人止住不讓他們出手,估計現在這蘇海詞已經下了地獄。

“你們這是幹什麼?”蘇巧兒先反映過來,連忙上來扶著自己的大姐姐,卻隻聽見朱邪逸玄的聲音,“在我朱邪家,就該懂得規矩,對主人呼喊大叫便是要被剔骨的,如今看在你們還是蘇家人的份上,暫且是饒了,不過這個女人竟然敢辱罵我朱邪家的女主人,就該割舌流放到那下作之地。”冰涼徹骨,似乎這一字一句也像是刀劍一般,剜著他們心坎上的肉。

他口裏的下作之地,恐怕是那個朱邪家的地牢裏麵,聽說那裏麵的關著的全是得罪了朱邪家的人,不過若是他們平日裏聽話,會賞給他們觸犯了朱邪家規矩的女人來玩樂。

想到此處,蘇陽在也支持不住身子,膝蓋骨一彎,便跪倒在地上,丫頭們都是明眼人,誰也沒有上來扶,而他們自己帶來的小廝丫頭都叫攔在了外麵,此刻這蘇巧兒要扶著自己的大姐姐不是,要扶住自己的父親也不是。

那蘇毓眉雖然年紀小,不過此刻卻從她們的話裏聽出來了,這個俊魅得像是神仙一般的少主,不喜歡大姐姐,而且還不待見他們大家,想著眼下還是明哲保身的好,畢竟自己跟他們也不是一家人,便沒有敢上前無扶著蘇陽,而是站到蘇海棠的這一邊來,“海棠姐姐,我是專程來看你的,才不會向他們那樣對待姐姐的。”

雖然沒有住得那麼近,不過蘇海棠也知道這蘇毓眉平日裏是個怎麼樣的人,刁蠻跋扈,原先自己的那些丫頭也沒有少被她給欺負,不過她此刻就算是像自己來示好,也晚了,蘇家的人,自從那日想著把自己推來給朱邪璟陪葬之時,就已經的與她沒有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