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心劍倒是覺得很有可能,便道:“那要不要奴婢晚上去看看。”
“那到不必,我總算覺得有人暗中一直看著我們,此刻你去暗地裏查探益陽公主,別人還不是在暗探我們,所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既然咱們注定是這三種動物中的一種,那就萬不能螳螂!”蘇海棠那雙美麗得可以令日月失色的眸子裏,閃爍著一抹盈亮的光輝。
心劍點點頭嗎,“是奴婢剛才魯莽了。”
“你也不必自責,隻是以後要學會三思而後行。”蘇海並沒有去責怪她的衝動性子,卻是含著一臉溫和的笑容道。
想來想去,金媚娘無非能用的,就隻有這美人計,因為在她看來,這五管家是不缺銀子的,何況用銀子根本就賄賂不了他,而美人就不一樣了,所以朱邪逸歌便到處的收集各式的美人兒,準備用來送給朱邪玉堂。
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所以這一次金媚娘沒有將女人往朱邪玉堂那裏大批的送,而是隻在眾位美人中挑出魁首來。
此刻母子倆人正坐在那燭花下麵,商量著怎麼將這美人送給朱邪玉堂,而那個叫做蓮心的姑娘則跪在地上聽他們的吩咐。
“母親,依孩兒來看,益陽公主無非也隻能用美人計,既然同是美人計,那咱們就得在這如何送美人之上多下些功夫。”朱邪逸歌說道。
金媚娘也正是這個意思,“是啊,我今兒也想了許久,就是沒想出個名堂來。”
朱邪逸歌也是一臉的琢磨著,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來,“孩兒倒是想到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金媚娘聞言,頓時有些激動的問道。
“咱們都隻記得五管家喜歡美人,就隻是在美人上動腦筋,卻都給忘記了他還喜歡品茶,若是咱們抓緊找幾個大師教教蓮心這茶道,然後在以這茶之名來接近五管家,不就可以事半功倍麼?”朱邪逸歌一臉的驚喜,似乎自己發現了什麼稀世珍寶般高興。
金媚娘覺得兒子的話是個道理,當下便在暗地裏在洛州找了兩位在茶界也算是高級的茶師來教導蓮心,而不過是兩天的教授,還是讓金媚娘花了不少銀子,而且還不能叫別人知道。
不過隻要想自己這不過是投資而已,牛毛出在牛身上,以後自己要從財庫裏加倍的拿回來,心裏便舒坦了許多。
學了那倆日,金媚娘覺得這火候已經差不多了,便讓朱邪逸歌下了帖子,去請五管家過來做客。
此刻朱邪逸歌裏等朱邪玉堂,正是有些擔心朱邪玉堂不會來了,便有小丫頭來稟,“大少爺,五管家來了。”
朱邪逸歌心中大喜,一撩起華貴的袍角,便親自跨出花廳的大門去迎接朱邪玉堂,笑得很是燦爛道:“喲!五管家,快請進來,還以為你貴人多忘事,把我給忘記了呢。”
朱邪玉堂衣袍有些鬆散的披著,但是卻沒有讓人覺得有一絲的淩亂,反倒是多了幾分妖似乎嬈的俊美,闊步跨進花廳裏來,同樣也是一臉的笑顏,而且笑得很是真誠,似乎他跟朱邪逸歌是那親生的兄弟一般,“逸歌少爺這是個什麼話,您是主子,喊一聲我就自然會來的,怎麼會敢把您給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