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聽到金媚娘的話,朱邪逸歌也打起了精神,“母親放心,我一定要叫父親看看,我也不必朱邪逸玄那小子差。”

“好樣的兒子,母親這會可是全指望你了,你要知道,你舅舅那裏進來這一段時間是越來越不如意,大部分的生意都叫朱邪逸玄給搶走了,既然如此,咱們就在這裏拿朱邪家的銀子去補還給你舅舅去。”金媚娘滿臉欣慰的看著鬥氣昂揚的兒子。

蘇海棠這個寡婦的日子過得還算是悠閑的,此刻正在自己的竹園裏擺弄著那幾盆含苞欲放的蘭草,葵草在一邊伺候著。

“夫人,聽說大管家去接少主了。”葵草一麵似乎有些無聊的說道。

蘇海棠一麵打理著自己的蘭草,心不在焉的回道:“嗯,我知道啊!少主的確該回來了,若不然家裏都該鬧翻天了。”那兩位夫人跟那幾個媳婦,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葵草也道:“是啊,五管家懶,大夥兒都是知道的,可是大管家還把財庫的鑰匙交給了五管家,這會兒大夫人跟三夫人她們指不定在打什麼鬼主意呢!”葵草似乎有些擔心,大夫人三夫人,她們哪一個是真正為朱邪家著想的啊,還不都各自惦記著自己的娘家麼?

也虧大夫人,怎麼說她的娘家也是那皇家吧,她自己也是堂堂的公主,可是卻跟一般的市井婦人們一樣,也不怕失了身份。

蘇海棠不以為然的笑笑,“你操個什麼心呀,大管家是個怎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麼?或許你是不相信大管家?他又不糊塗,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唄。”

葵草見蘇海棠一點也不著急,便更加的慌張起來道:“夫人,您剛來您是不知道,在這朱邪家裏,能掌控到那財庫的鑰匙,就等於跟掌握我們南月國的國庫是一樣的道理,如今五管家不怎麼管事,大夫人她們那裏又趁著大管家不在,豈會白白失去了這個好機會呢?”

停下手裏的活兒,蘇海棠的眼角溫柔的笑起來,“你是想要我去跟她們爭?”

“葵草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夫人怎麼也是個長輩,就應該出來管管才是。”葵草說著,一麵低著頭,深怕自己的話逾越了,遭到蘇海棠的責罰。

蘇海棠自然知道她的擔心,可是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情,自己又何必插上一腳呢?何況朱邪玉堂真的那麼輕易的就給宗政英和金媚娘她們騙去了鑰匙,那他還有什麼出息來當朱邪家的五管家呢?

何況,就算是朱邪玉堂真的那麼蠢,朱邪玉溶總該是正常的吧,他應該知道這鑰匙的重要,如果朱邪玉堂真的那麼不堪,那他自然是不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朱邪玉堂的。

所以自己不必擔心,反倒是可以安安靜靜的坐下來看看這虎鬥的大戲?隻是恐怕她們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便道:“她們還掀不起多大的風浪來,若是真的掀起來了,自然也有人會來收場的,我又何須去弄得一身的不幹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