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媚娘一麵靠在燒得暖暖的炕上,一麵細細的的分析道:“這一次,咱們得先盤算好,別向上一次一樣,白白的給壹兒那幾個丫頭給耍了,還有那個賤女人,咱們也得防著,你別瞧她長得不怎麼樣,可是似乎有些手段,前幾天益陽公主還隻是因為她的幾句話打了容嬤嬤。”
朱邪逸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母親真是這陣子給嚇怕了,瞧您,竟然給那樣一個不入流的下賤人給嚇的,依照兒子看,那容嬤嬤遲早都是要挨打的,隻是益陽公主趁著那個風勁兒打她罷了,這樣容嬤嬤便不會惱她,隻是會更加的恨那個女人,更加的沒法沒天的給益陽公主出頭罷了。”
聽著朱邪逸歌這麼一說,金媚娘似乎也覺得是那麼一回事兒,不禁拍拍自己的頭感歎道:“兒啊,為娘竟然沒有想到這麼一層,不過這樣反倒好,那個女人那裏有益陽公主那裏抵著,咱們倒是可以撿個便宜,安安心心的對付五管家,讓他把鑰匙遞到咱們母子的手上來。”
金媚娘說著,忍不住滿眼放著金光,似乎那財庫的鑰匙,她已經是唾手可得了。
不過,顯然朱邪逸歌是比金媚娘有些腦子,可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隻聽他提醒道:“母親可千萬別高興這麼早,咱們除了益陽公主之外,還有她的那些媳婦。”
經他這麼一提醒,金媚娘才反應過來道:“是啊,單想這益陽公主,卻把她那幾個媳婦給忘記了,那些個媳婦哪一個不是虎視眈眈的盯著,特別是逸玄的那個小妾,你別瞧她是左相家千金,可是心裏就盤算著一個利字。我現在一想,她倒是極有可能得到那鑰匙呢!”
何婉書是朱邪逸玄的妾室,自是自從娶進來之後,朱邪逸玄便一直在外麵,據說現在那何婉書還是個姑娘身子呢。這也難怪她進了朱邪家的大門也都一兩年了,還沒個信。
不過正因為她是朱邪逸玄的妾室,不管朱邪逸玄寵不寵她,以後在朱邪逸玄繼承了家主位置之後,她的身份也會隨著水漲船高,此刻難免朱邪玉堂不會生出對她的巴結之意。
朱邪逸歌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便道:“母親,不如咱們把父親叫回來吧,他離洛州是最近的,若是回來,礙於他的身份,五管家不會拒絕父親的,定然會把鑰匙交給父親來掌管。”
金媚娘一聽,搖搖頭,“這個不可,你父親好不容易在那邊在二管家手裏摳到些管理茶葉絲綢的活兒,你這會喊他回來,可不是因小失大,而且我跟你說,你如今若是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你父親定然會對你刮目相待的。”
說道朱邪長夜不待見他的問題,朱邪逸歌從來就很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子,樣樣都比自己的弟弟朱邪逸池好,可是父親待他卻遠遠的不如二弟。似乎一直在暗地裏責怪自己比朱邪逸玄晚出生了幾日,錯失了那嫡長孫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