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我們兩個提前三年認識的話,可能就真的會有很多美好的事情即將生了呢!(注)…這一句潛台詞,蔣玉成窩在了心裏,並沒有出來——何況自己那麼一堆yy,也並不是容易解釋的事情。
“嘛,現在看來,可能確實如此吧——”餘寶晨苦笑道,“當時從初中剛出來沒多久的我,不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為自信的一個人呢…”
“當時啊,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像什麼事都能擺平——不就是個稀爛的班嘛,好打理得很嘛!自己是一門心思,想要給大家辦事,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成了同時和雪裏蕻與庸眾一齊開戰的節奏…”
蔣玉成突然現,雖然和餘寶晨在一起碼字這麼久了,他卻是第一次探究她的過往——可笑的是,自己竟然真的以為生神將就是生如此,從沒考慮過她究竟怎樣變成如今的她。餘寶晨的思想總是威難測,於是他就下意識地放棄了探究的努力;餘寶晨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他就自然而然地不想再去了解其中還有什麼其他的緣由——對蔣玉成來,白頭山生神將似乎是從地乖離之時便矗立在那裏的,就像真正的白頭山一樣,beause-she-is-here。
然而到現在,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餘寶晨會用哪種淡定的語氣自稱才。這不是她的驕傲,相反,卻是挫折之後的痛定思痛。原來自己不是萬能的,原來自己並沒有什麼力量——沒錯,自己“隻不過”是個“才”而已。
到這裏,餘寶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沒人來和我一起呢?…我明明是對的啊。”
她到底是在什麼事呢?是那次開學的掃除嗎?還是她和徐老蔫作鬥爭的事跡呢?或者…別的什麼事情?…她那改換地的革命熱情維持了多久?她覺自己孤身一人是在什麼時候?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彷徨,憤恨?她又產生了怎樣痛苦的思考?最後是在什麼時候自暴自棄地變成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種半死不活的模樣?…
想來想去,蔣玉成覺得,對於餘寶晨的疑問,果然還是這樣的回答,最為貼切:
“…因為人和人的魂靈,是不相通的吧?”
聽到蔣玉成的回答,餘寶晨終於露出笑容了——不是那種陰謀即將得逞的笑容,也不是生神將霸氣側漏中二爆表的笑容,而是非常酸楚,卻又含著欣慰,孤獨之中卻又得到慰藉的笑容。心中的傷口被不幸言中,與撕裂的痛同時到來的卻是被理解的釋懷。
她:
“是啊…你的沒錯。”
餘寶晨的話音剛落,空蕩的走廊裏麵突然想起下課鈴的音樂聲——蔣玉成看到她的嘴唇囁嚅著似乎在些什麼,但是鈴聲太吵鬧,一時間淹沒了其他所有。等到鈴聲停下來的時候,生神將已經恢複了躍躍欲試的神情:
“是時候了——我們去高一九班。”
跟隨著餘寶晨疾步前行的蔣玉成,腦袋裏麵過多的思緒一下子就像洪水一樣退去了——直到很久以後,他才重新想起來。他看到,生神將的兩條腿大步流星,上半身卻紋絲不動——就如同白頭山那般巍峨地矗立著,亙古未變…
下午三點十分,是實驗中學下課的時候——在下午的課程表上一共有四節課,三點十分則是第二節課下課的時間點。而第三節課開始上課的時間,則是下午三點四十分——也就是,第三節課上課之前,有三十分鍾的休息時間,通稱“大課間”。
因為時間很長,所以學生們這個時候可以較為充分地放鬆一下——而同樣因為沒有放學,他們並不能徹底離開教室。也就是,對於蔣玉成和餘寶晨來,這是一個趁此機會進行調查的好時機…
來到了高一(9)班教室的門口,蔣玉成像是怪蜀黍一樣,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向門口的一個蘿莉打起了招呼:
“同學您好!~~~~我想問一下,韓影珊同學在不在啊?”
“啊,學長好!”因為蔣玉成穿著高中部的校服,再加上臉比較白,顯得比實際年齡年輕些,所以蘿莉們很多都把蔣玉成當成了高年級的學生——當然這麼倒也不是完全不靠譜就是了:畢竟蔣玉成確確實實是從實驗中學走出來的,現在也一樣算是學生,被蘿莉們稱為“學長”倒也是很恰當的。
“韓影珊嘛…我們不是特別清楚——”蘿莉們給出了蔣玉成預料之中的答案,“初二的時候她就不怎麼來上學了——聽是得了什麼病在家休養…”
得病?!蔣玉成皺了皺眉頭——自己從來都沒有聽父親和韓阿姨,關於珊珊曾經得過什麼疾病的事情。而且平時珊珊雖然長期家裏蹲,身體似乎也確實比同齡的女孩子弱一些,但是如果以“是否有什麼疾病”為判斷標準的話,那麼珊珊肯定是個非常健康的孩子——唯獨這一點,蔣玉成是可以保證的…
注1:d貴賓,兼《載武器》供稿人離子魚,特點是車軲轆話特別多,一篇文章絕大多數內容都是水,而且特別喜歡夾帶私貨捧沈飛…
注:“永遠相信美好的事情即將生”是紅米手機的廣告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