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中的穿越男“杜蘭庭”,是個三十多歲的同性戀,自我感覺良好的不行,一方麵嘴上說著原則,一方麵從故事第二章開始見到男人就脫褲子。什麼兩廂情願,隻叫人惡心!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怎麼看下去的,咳咳,年少無知啊。
“叩叩,屬下拜見聖女。”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陳日知的回憶。
“進來。”陳日知挑亮燭火,道。
一人身著夜行衣,拜見陳日知,恭敬道,“聖女,杜蘭庭帶著酒進了百裏衝的房間,兩人酒後結拜。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不用說了,我知道怎麼回事,哼”,陳日知聽屬下說話吞吐不清,熟悉劇情的她自然知道兩人結拜到床上去了,“百裏衝我自有打算,你們不用因為今日山上的事情想得太多!盯緊了這兩個人。”
“是!”那人低下頭,應聲出門離去。
陳日知拿起身側丹青生所贈短劍,把玩半響,忽地出手,劍指燭芯,隻見微風一動,那蠟燭便熄滅了,吐出嫋嫋青煙映入她的眼簾。
黑暗中隻一對眸子熠熠生輝,片刻後也隱匿而去,唯有月光如水傾灑一地。
第二日一早,天剛亮,殷無施便敲響了陳日知的房門,卻無人應聲,推開房門一看,空無一人。
殷無施握了握手中的折扇,轉到屋後的樹林中,果見一人雙手持劍,在林間起舞。
看了一會兒,見陳日知收劍起身,殷無施擊掌笑道,“幾日不見,聖女如今的武藝更上一層樓了,屬下萬分敬佩。”
“少耍嘴皮子”,陳日知擦了擦頭頂發絲上的汗滴,出了林子,邊走邊問:“爹爹他老人家,已經得了消息了?”
“聖女英明,教主日前便已做好準備,昨夜大夥兒就在驛站布局好了。”殷無施打開扇子,自得地在胸前一搖。
“平一眉的藥研究得如何了?”陳日知點點頭,又問。
“我們的人五天前得到的方子,經證明是真的。隔了一天才將配方給了他,平一眉醫術精湛,又有許諾在先,請聖女放心”,殷無施眼睛向麵無表情的陳日知一溜,接著道,“屬下已經安排了兩個得力手下保護神醫。從昨晚傳來的消息看,應該是有了進展。”
“嗯,那便好。”陳日知聞言微微一笑,“等解藥研製出來了,自然不會少了你的份。”
“多謝聖女”,殷無施心中大喜,忙道,“聖女真是神機妙算,這杜蘭庭倒也真有本事,竟能找著北固不敗製藥的藥房。不過他沒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都是我們給他創造了條件。”
“行了,好好做事,今後不會少了你的好處。”陳日知不耐煩他在耳邊吹捧,打斷了他的話,自己走進屋子,留殷無施候在屋外。簡單收拾了一番後,陳日知帶著眾人前去與彙合地點。
“幽幽,你們來了。”陳日知遠遠就看見百裏衝和司馬幫主,黃河老鬼等人在出發點聊天,不過百裏衝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百裏衝見陳日知帶著人馬走來,主動打招呼。
“百裏兄,我們這就出發,兩日內便能到黑木崖。”陳日知簡單回道,神色緩和,眼中卻沒有少女見到心上人該有的羞澀歡喜。
百裏衝本也無心觀察,自然不可能留意到這一點細節。
一路疾行,陳日知不是真正的楚幽幽,自然不會想方設法和百裏衝搭話。而百裏衝時而沉浸在昨晚旖旎荒誕的情境中,時而想到與北固不敗的愛恨糾葛,一時難以顧上與他並肩而行的陳日知,兩人就這樣一路互不交流,直到半路上下起了傾盆大雨。
“聖女,百裏掌門,前麵有一家酒樓可以避雨。”探路的一個教眾策馬而來,解救了被淋成落湯雞的百裏衝等人,而陳日知卻是披戴得嚴嚴實實,蓑衣鬥笠一樣不落,姐有係統在身,自然知道什麼時候下雨,早就備好了雨具。“恩怨分明”的她自然隻囑咐殷無施交代了自己的人,至於百裏衝等人,不好意思,我們不熟。